戏珠不悦的瞥明珠一眼,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是想什么说什么,没有吃过亏是吗:“相爷的裤脚那么好抱的!相爷给她抱吗!”
“那可说不准,陆娘娘也算天姿国色的。”
“相爷又不是薰心的人。”
“那可难说。”以前她也觉得不是,现在骂!哼,看心情觉得是不是。
端木徳淑随便给明珠选了一支:“别人的事,你们担心什么。”
陆玉裳不可能直接去找徐相,但挑了徐知乎在徐府的时候去找徐知慢哭。
陆玉裳比徐知慢这一辈的贵女小了十多岁,她能和徐家嫡女有矫情是靠自己的才学和身世得了徐姑娘一份怜惜,但她不动用这份怜爱。
如今
陆玉裳坐在下手,苦涩的抽气,声音不大,泪眼蒙蒙,柔弱可怜:“姐姐,我自信在宫中谨小慎微,从不层越了规矩一步,能入宫伺候皇上得皇后娘娘照拂,已十分感激,可,我儿就是调皮了些,也不置于被人”说着又隐隐的哭起来。
徐知慢看着心里便心疼了几分,玉裳柔弱,在陆家的时候便是安静懂事的,新帝登基后,更是被送去了宫中,这些年也是谨小慎微,甚至以她的容貌都不曾传出惑主这样难听的话,如今只因为孩子聪颖就挡了别人的路了!
“我常跟他说不要事事出头,更不要争强好胜,谁知道就因为一篇被夸的策论便被三殿下推进了池子里,我”
“实在不像话,皇后娘娘就没有什么说法!她这不是欺负你好欺负了。”
陆玉裳擦擦泪:“皇后娘娘公平公正,自然要处罚三殿下”陆玉裳不说话了。
徐知慢不解:“怎么处理的?”若是处理的好,玉裳不会哭成这样。
陆玉裳苦笑:“能说什么,钟娘娘说三殿下受了惊吓病了,在凤梧宫外跪了一天一夜要为三殿下的过错担责任,便跳进了湖里,从水里捞上来后,求着皇后娘娘,说等三皇子了病好了再罚行不行。”还能有什么后续,她跳也跳了闹也闹了,摆明了是包庇三殿下。
“这个女人!皇后娘娘岂容她这样撒野!?”
“自从皇上病了以后,皇后娘娘身体一直不好,这件事闹的她老人家又染了头痛,钟娘娘为此没少被静妃娘娘训斥,我还能闹什么。”
徐知慢深吸一口气,有些事她还是听说过的,什么身体不好,她分明是攀上了更好了,生了野心,既要站了徐家的家业,也要站着江山,最后她总是不吃亏的,而自家希儿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