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之毅在天边泛起橘黄时静静的醒来,身上没有一丝热意,反而身侧传来阵阵清凉。
宗之毅早已习惯,不用看身侧的人,他亦知道是谁。
他还知道她手上的那个镯子是摘不下来的,而应格儿生病的时候这个镯子会黯淡无光,极有可能,应格儿死了,这个镯子也很有可能会失去所有作用。
宗之毅手指一动,身侧的人已经惊醒。
宗之毅清明的眼睛此刻又变的毫无焦距。
“皇上你醒了……”美人声音暗哑,带着初醒的娇媚和慵懒,长发散在肩上,肌肤白皙,美丽更胜以往。
她将头靠在皇上肩上,静静的靠着,静静的听这个独属于她的男人的呼吸,皇上只有在睡醒吃饱后才会这样让她静静的抱着,静静的让她吻。每当这个时候,她才会觉得这个男人是独独属于她的,日子也便不觉得苦闷和难熬了。
她更相信,她的皇上会好起来的,到时候他就会带着她离开这片禁锢的地方,让所有的小瞧都变成诚惶诚恐。
“我爱你……”应格儿将人抱紧,静谧的午后,只要她想,她还可以占有……
……
同一时间。
徐知乎‘陪’着端木徳淑坐在清凉小筑的葡萄树下,凉风徐徐,风车阵阵。
徐知乎不喜欢这种近乎奢靡的安逸,总觉得喜欢这些东西多事是矫情的女子,用来追求无谓生活质量的手段,享受也好,区别于她们与其她女子的不同也罢,总之是看了让人心生厌烦的。
何况也未必是什么好事,夏日本就潮湿,尚且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和贪念,往往不会有好下场。
不过她从来如此,夏天贪凉,冬天恶雪,再没有一丝能拿得出手的爱好,说多了,她也未必领情,愿意住着就住着了:“你就不能把那个风车停了。”听了实在烦人。
端木徳淑闻言,没有一丝不情愿,闲闲的向明珠示意。
明珠立即恭身下去吩咐人。
端木徳淑无所谓,相爷不喜欢停了就是,还能让他老人家看了碍眼吗。
徐知乎又冷了脸。
周围气压短时冷了三分。
端木徳淑不用看他,也能想象他现在脸臭成了什么样子,他这人口是心非,道貌岸然不是说假的:“你这……又怎么不高兴了。”
“你会不知道!你是气不死我,不甘心吧!”
这话说的,端木徳淑嘴角漏出一抹笑意,她心情好,是真的好,微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