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庇佑的作用吧。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平日。“蔺仲蘅说,“都在提醒我,一定要找到你们母女。” “你们母女”......白梨落突然一阵油然而生的感动。 他用这个词语,显然是无意中已经把盛浅浅排除在外了。 还有那个和她亲子鉴定匹配,但又不是她母亲的女人...... 白梨落情不自禁的走近男人呢,从背后抱住了他。 “你找到了我不是吗?”白梨落伤感的说,“你找到了我,却也忘记了我......” “梨落,我会回想起一切的。”蔺仲蘅认真的说,“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嗯,你怀揣着金相框,坠崖的时候,应该不会掉出随身口袋......”白梨落枕着他的后背沉思着说,“你醒来的时候,揣在身上的吗?” “我不记得了,只能照着这个思路分析。“蔺仲蘅慢慢的整理着,“醒来的时候,身上穿着的是白色病号服。” “是在哪里醒来的?” “埃尔杜安的家里。” “然后呢,你的随身物品是什么时候交还给你的?” “醒来之后,手机,钱包什么的都交还给了我,但当时我处于失忆,便忘了照片这件事。” “也就是说,金相框,还放在你当时穿的那套衣服上?” “是的。” “可是那么久了,那套衣服,估计已经被埃尔杜安的仆人扔了,不是吗?” “看样子,还得去一趟埃尔杜安的宅邸了。” “我们一起去吗?” “当然。妹妹,我会保护你的。” “那走吧。”白梨落放开他,正欲往外走,被蔺仲蘅从后面拦在怀里。 男人的声音陡然低沉:“不是说要替我刮胡子吗?” “真要刮?”白梨落反手抚摸着他的型男大胡子,有些不舍得。 蔺仲蘅蓄起络腮胡子,古希腊英雄的既视感。刚猛劲儿愈发魅力十足。 说实话,她很喜欢看蔺仲蘅一脸胡子一身的muslim白袍打扮,秒杀整个阿拉伯半岛的中东型男。 “不碰我,你就可以继续蓄胡子,你做得到吗?”白梨落掐着他的胡子,撅着嘴说。 “那不行。”蔺仲蘅理直气壮,“昨晚都碰了,以后更管不住自己。只要你不怕扎的痛,我就不刮。” “那就刮了吧。”白梨落说,“反正以后还会长。” ************* 浴室里,对着镜子,白梨落把剃须水揉出丰富泡沫,然后涂在蔺仲蘅下巴上,然后拿起手动六层手动剃须刀,开始为蔺仲蘅刮胡子。 手不停的在抖,就像在动手术一样紧张。 “你紧张什么。”蔺仲衡闭着眼睛躺在浴室的按摩躺椅上,悠然的说,“该紧张的是我。” “对啊,万一我失手,划破你的动脉,该怎么办。” “你想谋杀亲夫?” “我想谋杀亲哥!” “呵,你还真是个好妹妹。” “我迫不及待想改嫁。” 白梨落三心二意,一边聊天一边给男人刮胡子,结果果然出了问题。 蔺仲蘅的头发胡子都是属于特别硬粗的那种,挂起来本来就费力,结果。 “嘶!——蔺仲蘅痛的头皮发麻,心里一阵恼火,知道这女娃把自己下巴刮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