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都验证过真假?教授你们的先生,就是如此教导你们仁智礼徳的?甚至连佐证都不用去做,就可以把听来的风言风语当成真相?如此污蔑国子监、太乙城,身为一个文人士子,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李弘一只手放在桌面上,神情悠然的看着苏严等四人说道。
苏严四人在听到朕字时,已经是噗通一声又跪在了地上,身体如筛糠般趴在地上颤抖个不停。
原本坐着的苏瑰,刚一起身想要解释,却被李弘伸手在虚空按了下来。
回过头的李弘,扫了一眼貌若天仙、静如止水的温柔、上官婉儿与李令月,眼神中散发着更多的冰冷,继续自顾自的说道:“不管你们四人与朕的两个皇妃、以及公主殿下最初起争执的目的是什么。到底是因为无所事事,所以才会闲的无聊与她们起争执,还是说真是认为太乙城、国子监,甚至朝廷存在草菅人命之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朕今日让你们四人倾听这些朝廷之机密政务,并不是沽名钓誉,想要搏一个礼贤下士的名头。天下文人士子多如牛毛,朕也没有心思对每一个文人士子的误解,做到把半个朝堂之上的臣子拉过来,给你们做解释。”
“大唐如今不缺乏自信,更不缺乏文化的传承,也不缺乏百姓对朝廷的爱戴与拥护。大唐缺的是有勇气创新的为官士子,缺的是敢在职位上为百姓犯错的臣子,而不是你们这些只知空谈,但会误国的士子。看不惯他人的行为,你们可以大声的说出来,看着他人犯错,你们可以迁怒、攻讦于他人,但……身为文人士子,身为心怀天下,受先贤大儒之恩的士子,难道就只会用嘴来说话,你们可曾想过有一天亲力亲为为天下百姓做点儿真正的实事?
苏瑰此时已经完完全全、真真切切的感到害怕了,面对四个没有任何官职,甚至连他们这些做父亲的爵位,都未继承的几个人,陛下这一番话,可谓是已经够重了,而且经今日一事儿,他们四个人显然是与仕途是绝对无缘了。
毕竟,被陛下点名过后,还想着再次出现在朝堂之上,或者是朝廷的为官者队伍中,这种可能性简直是太小了。
何况吏部尚书就在此坐着呢,他又不是瞎子,难道看不出来陛下虽然表面未动怒,但心里已经对这些出自五姓七望的士子们不满了吗!
护子心切的苏瑰,顿时在李弘说完后,立刻起身离座,跪地求情道:“陛下,臣管教无方,所以才致使陛下如此动怒,逆子不懂陛下之爱民如子、以天下苍生为重之己任,加之……。”
“苏瑰,你刚才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