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了?正巧这夫家是自家兄弟,当做妹妹喜欢,也一样是好的!
想来想去,一颗心终究还是又酸又涩。
做兄长同做夫君怎的能一样!
不过……也总比连兄长都没得做的好……
而在京城的另一头,曹门大街上的一处宅邸内,钱迈坐在范尧臣的书房中,苦笑着摇头,道:“老夫年迈,早不再年轻气盛,如今来京,也不过是这几年当真教到几个好学生,不想他们走了弯路,特来带一带,其实并无其余想法。”
“也不是其余差事。”范尧臣把手中茶盏放回桌上,道,“入国子监,却不同旁的差遣,一样是做司业,比起你在一处小小的蓟县做书院的掌院,岂不是更能发挥所长?还能泽被更多学子。”
钱迈依旧有些犹豫。
范尧臣便道:“你先回去想一想,我荐书已是写好了,待你点了头,便递上去,等殿试考过了,正好上任。”
话说到这份上,钱迈自然不再推辞,只点一点头,道:“舜夫,恩深至此,言谢倒是显得轻薄了,当年是我……唉……”
范尧臣忙将他这话止住,又道:“你带的那几个学生,且哪一日教我见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