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飞听到后脸色大变,他一掌拍在桌子上:“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只涨他们几个人的工钱?就算赵一飞不擅长处置这种事情,他也明白不能如此做。
只要赵府如此做了,留下了三个身怀异心之人,而且还失了所有工匠的心!
红裳轻叹一声道:“他们就是明摆着趁火打劫,而且他们所要的也不是两个月的工钱,这三个月之说,应该只是为了让我们压一压——如果直说两个月,再压一压他们认为太过吃亏了。”
“而且——”红裳看向赵一鸣:“他们三个人是不是还提出了其他的要求?”
赵一鸣点头:“他们要做管事,并且以后除了掌管工坊的事情与绘制新花样之外,他们不要再亲手做宫花;还有,他们言道家中父母年迈,但是房屋老旧对他们父母不太好。”
红裳看向赵一鸣:“夫君想如何处置这几个为首之人?”
赵一鸣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们想走便走,想留便留;只是工钱等等,我是一样也不会答应。”
赵一飞也吐气道:“就是,答应了他们,日后他们一样还是闹事儿。”人啊,贪念一起很难说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红裳轻轻点头:“越是这种依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带头闹的人,就是再大的本事儿我们也不能留!绘制花样儿的人,我们可以细细的、慢慢的去寻,并且要对工坊的掌管规矩改一下,以防日后再有人利用重利引得我们匠人闹事儿。”
不能只是处置眼下,要一下子把根源给它断掉!
赵一鸣和赵一飞都是深以为然。
而赵一飞看看哥哥,再看看嫂嫂,忽然冒出一句:“真是一样的人啊,怪不得做夫妻!”
赵一鸣和红裳不防议事的时候,赵一飞会说出这么一句怪话来,都看向了他。
赵一飞已经放松了下来:“你们夫妻啊,无事的时候看上去极是温和的人,但是一遇事这手段真是干净利落的很!而且每每能想到一处去,不是天生的夫妻是什么?”
红裳啐了赵一飞一口:“这也是你这个读书为官之人能说得话?”
赵一鸣却只是笑没有要斥责赵一飞的意思,而赵一飞对着红裳嘻笑:“读书人也有七情六欲啊,是不是,哥哥?”
赵一鸣这才瞪了赵一飞一眼:“谈正事儿呢!看你近来长进不小,居然又要故态复萌……”
赵一飞却不惧他,看向红裳:“嫂嫂——!”
红裳瞪赵一鸣:“一飞想来是知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