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主意的,所以他才不着紧,就像我自开始也没有着紧——你如果没有法子,也不会唤了我们来议事了;只是一飞开的玩笑是不太对,你却不应该拿着一飞的旧事来说话,这样对一飞来说……”
赵一鸣急忙认错,但他却暗暗瞪了一眼赵一飞:还不是弟妹正在养月子,他是见不到的,不然也一定让这个弟弟知道一下厉害。
赵一飞忽然一笑:“哥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赵一鸣一愣:“我想什么?”
“你在想槿柳正在养月子,不然你一定对槿柳说说今天的事儿,让我有好看的!”赵一飞端起了茶来吃了一口:“哥哥有所不知,兄弟我啊,就是因为槿柳在养月子,所以才敢放肆一二啊。”
他倒是一点也不避讳怕老婆一事儿:兄弟二人相同的毛病,所以大哥不笑二哥。
红裳闻言却多看了一眼赵一飞:果然是亲兄弟啊,只要赵一飞再多磨练两三年,这兄弟二人就可以不相上下了。
三个人调笑了一会儿后,红裳和赵一飞看赵一鸣不再烦恼,便又把话题引了回去。
有心要走的匠人们是不能留了,不管是什么样的匠人;这一点,三个人都认同了。
至于如果在短期内把宫花赶出来,红裳自有法子;她先问清了工坊里的所有事情,然后便笑道:“剩下的都是些琐碎的事情了,这样的事情交给裳儿来解决吧。”她问清楚了工坊的情况后,看向赵一飞:“打通关节的事情交由你哥哥去做,那些匠人的处置便由一飞来做;而且我一个妇道出放工坊多有不便,还要劳烦一飞相陪才可以。”
这工坊是赵一飞的,他们夫妇是立意要授他于渔,而不是直接送给他鱼。
赵一飞刚刚就因为此事已经打了退堂鼓:生意这种事情,真不是好活计,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做官,只要不出去花天酒地,养家糊口是没有问题的。
至于把麻烦事情推给了兄嫂,他也没有多少不安:能者多劳嘛——而且这夫妻二人应该辣手时的绝决,让他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所以他听到红裳的话便找借口推脱,打死也不想沾染这生意:他啊,不要这皇商生意了!
赵一鸣看着赵一飞,慢慢的道:“一飞,此事并不是你的生意还是谁的生意的问题,而是你是赵府的子孙,我们赵府的所有事情,你都应该……”
赵一飞心下一凛,正色欠身道:“兄长教训的是。”然后转身便应下了红裳的话。
而此时,薛家老太爷正在宴客,他万万没有想到可以又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