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煜想笑,极力压抑着,跟良王的相处他感觉就像在寻宝一般,每次都能颠覆他的认知。
人人都说六皇子是个断袖,何曾想人家金屋藏娇私底下快活得很。
那厢,阿玉偷摸上车之后便见良王已经窝进被子里了,见着自己眼神斜睨。
“上哪?”
“奴婢在外面看了会夜色。”
阿玉微微红着脸,她去干了什么肯定是不能说的。
魏漓见她这副样子心有疑惑,不过她不说他也没再问,指了指车尾处的两顶灯笼,表示要安置。
阿玉挪步过去灭了,只留下矮榻旁的一处小灯。
“殿下,火笼我就放窗下,你要是冷,叫醒奴婢。”
暗影里,魏漓“嗯”了声,阖眼。
阿玉轻手轻脚去了矮榻,掀被躺了上去。
魏漓躺在上面还得曲膝,她睡上来倒是刚刚好。
女人一躺上去魏漓便睁眼了,他转头看着榻上那个小鼓包,心里默默盘算着。
还有二日到兴州,到时甩掉魏煜那只尾巴,住进舒适的院子,然后就……
想到此处,魏漓深吸一口气,气息中没有那丝馨香,却有一种专属于她的味道。
一路走来,他感觉已经是时候了。
深夜,榻上的阿玉动了动,侧过身子向外看了一眼,确定良王已经熟睡,悄悄爬了起来,摸到榻下去拿事先藏在那的月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