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大夫,要不然您就再休息一会?这么多病人,根本忙活不过来。如果您累倒了,到时谁来为他们治病。”
看着流着一头汗的伊大夫,那朵朵开口说到,做为一个教徒那朵朵最近一直在教堂里和伊大夫一起忙着救治感染了伊大夫口中的“鼠疫”的病患,自己这些姐妹还可以休息,但是看到伊大夫从哈乌苏出现第一个因“鼠疫”而死的病人就一直忙到现在,基本上就没有休息,见伊大夫有些晃晃的差点没站稳,那朵朵便开口说到。
“没事!我坐一会就行了,那姐妹你先去忙吧!真的很庆幸,他们及早隔离整个地区,否则不知道会多出多少病人。”
穿着医袍带着口罩的艾利克逊坐在椅子上轻声说到,作为一个传教士又是医生的艾利克逊自从接治了第一个感染鼠疫的病患开始,在上报教区的同时,又同时上报了地方政府,随后整个哈伦苏即被军人隔离,知道鼠疫高传染性以及致命性的艾利克逊非常支持地方政府的这个决定。
“愿天父宽恕他的罪过,阿门!”
看着被架在木柴堆上的死尸,格尔达划着十字然后开口说到,因为戴着口罩的原因格尔达的声音并不清楚,但是任谁都感觉到其中透露着的悲伤的情绪,当护工点燃干柴之后,橘色的烈焰冒着黑烟顺着微风扬起,黑烟直升云霄而去。
“原上帝宽恕他的灵魂!阿门”
休息了一会后,艾利克逊便戴上口罩朝隔离处走去,去看一下那个昨天下午送来军人。其间碰到两个护工推着板车把一个包裹在布匹里的死尸推进了隔间地时候。艾利克逊闭着眼睛为死者祈祷着。
“咳咳,伊大夫,我应该没多长时间了吧!”
躺在病床上的汪之清苦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叫艾利克逊的医生,这里的蒙古人大都叫他伊大夫,也是这里除了几个当地的土医之外,唯一的一个真正的医生,至少在这一个星期之中,眼前的这个倾尽全力救治病人地艾利克逊赢得了汪之清的尊敬。
“我很抱歉,汪先生,您和你的战友是我见过的最勇敢和最尽职的中国军人!你的祖国和你的家族会以为你荣!”
看着已经出现了咳嗽并伴有血沫地症状。艾利克逊知道眼前的这个在一个星期前背着步枪骑着马来到哈伦苏的中国军人,艾利克逊开口说到。对于眼前的这个军人,艾利克逊更多的是尊重,他用他的行动证明了他无愧于自己的职责。在哈伦苏并没有警察,没有人愿意接触那些死者,处理尸体全部要依靠这些从外地来地军人,按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