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为了追求变态的刺激,他们选择用其它的一些比较新鲜地方式,去处决那些军官。
用绳子捆扎住军官们的手。然后再系上他们的脚,脚上的绳子则系着的一块石块,随后连人带石被士兵们推入了河道中央,他们被淹死后的就会漂上来,但是脚上的绳子连着石块。所以其大都是被半漂在河道中,就像海军的锚雷一样,只不这里是锚尸。
“咔、咔、咔”
当接二连二的被鱼啃咬地可见白骨军官们地尸体被边防军的士兵们,从河道内打捞到驳船上后,记者们地纷纷按动了相机的快门,即便是在在史书上见惯了暴力血腥屠杀的国内的记者同样被惊呆了。他们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是高兴、是兴奋,还是愤怒或是其它的种种情绪在他们的心中纠结着。
在那些军官们的尸体被送到岸边后,上乌金斯克的主教保罗神父提着灵灯为这些被鱼撕咬咬面目全非的军官们作着祈祷,而那些河边围观的市民们,同样神色悲伤的跪下在身上划着十字,为这些军官们祈祷着。
“尊敬的士兵先生,请你们定要推翻这个残暴的政权!不要让这样的悲剧在整个俄罗斯上演!我一定会把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告诉整个世界!”
克罗林德走到一名边防军士兵的面用,悲愤填膺的用流利的汉语大声的喊到。克罗林德并不支持西北和美国一起干涉俄罗斯革命,至少在几个小时之前是这样。而现在看到眼前的这一切之后。克罗林德已经将社工党广义派新政权视为了残暴的独裁者,而西北军就像司马主任的演讲中提到的那样是解放者。
“快!在监狱的后院又发现了一处集体处决乱葬坑!里面埋了数百具尸体。听到还有小孩!”
就在这时突然专来了一个声音,已经在这里拍摄了不少照片的记者们,连忙朝监狱的方向跑去。在这里屠杀将会成为最吸引力的新闻。人,一直都是如此。
在结束了为立功士兵的授勋后,按照预定行程安排,司马将在会议室内和这些前线的高级军官们进行会谈,同时布署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此时外贝加尔集团军司令部会议室内的气氛非常轻松,毕竟整个西伯利亚的俄军主力,在这几个月之中就被吸引到了上乌金斯克,而现在他们已经被消灭了,整个西伯利亚就像是一个熟透的桃子一样等着边防军去摘了。
“主任,随着上乌金斯克俄军的覆灭,我军的放血计划已经达了预定效果。从上乌金斯克到海参崴几乎再也没有成建制的俄军部队,有的仅只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