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和勇气,因为加工时要戴上特制的口罩,套上特制的双层乳胶手套。工厂负责人朱临芳知道袁公甫最适合做这项工作,于是就决定由他加工钵球。
但当铸造的特歼部件在夹具上夹好以后,袁公甫面对从未遇到过的现实。失去了沉着,显得很慌乱。他突然意识到他所承担的风险,因为他此刻要加工的是极其致命的金属钵球。而不是普通的钢球。
并不因为在王家岭,每克怀的生产成本是吼元,也不是因为这个。金属钵球的造价是近劲万元,而是因为袁公甫知道自己的工作决定着十数万人为此奋斗数年劳动成果的成败。心中不禁担心严重事故带来的后果,一想到可能发生的事故,就禁不住双手发抖。
一旁的同事发现他有些害怕,就催促他开始加工。这使事情更糟了,袁公甫的双手不断加剧颤抖,结果使铀球掉到了切屑盘中。这当然使他更加恐慌,浑身都被汗湿透了。
看到这一幕,作为工厂负责人的朱临芳看似非常轻松的走到袁公甫的身旁。
“对你来说,这项工作是不成问题的。失误不是由于你缺乏技求经验。而是由于你精神紧张,先放松几分钟,再喝一杯牛奶,然后再回去继续工作。”
虽然夜已深了,袁公甫还是同意了,他又回到车床旁重新开始。这一次他比上一次更加小心慎重,并偶尔停一停,把尺寸核对准确。一步步的加工、测量、调整,然后再进刀加工。
共和飞年7月8日清晨,原子弹的核芯石2公斤的杯球已准备就绪了。
与此同时在酒泉原子能联合企业,造原子弹的最后一步是在8月份开始的。所有部件包括爆炸棱镜铸件、中子反射层、铀芯、点火装置以及电配件,都已在工程师的指挥下运到了装配车间。在6月份,有关核部件临界状态的最后一批试验已经取得成功。
存总装的最后阶段,工程的总负责人张凤阳来到现场观看组装。最后的总装用了刀小时。车间里,窗子都挂了白色丝绸窗帘,以遮挡阳光。工人们在门口装上静电接地铜线,以便除去进入组装大厅人身上的鼻电。到场的人都先到更衣室换上白色的工作服和布拖鞋。整个大厅极其洁静。墙上贴着一条标语:“质量第一,安全第一。”一切都检查过了。工程师下命令最后再检查一遍。
从工程师那里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张凤阳用工厂的专线电话给总理打来的一个电话,电话的内容非常简单。
“一切都准备好了。”
“那么就开始吧!”
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