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居然会让这位县中正如此不满。这段时间以来,他已经明显地感觉到,霍至坚对程家的态度是越来越冷。
而更让他惊惧的是,最近一段时间,何都尉对程家也不似往常那般亲厚了,有时他能够感觉到,何都尉看着他的目光很是不善,就像是他做错了什么事一般。
这绝不是什么好兆头。
今后数年,程家的子弟若想出头,只怕会更加艰难。
这想法让程廷桢的面容都有些扭曲起来,眸中的痛苦与压抑,几乎溢满了整个房间。
他握紧了拳头,竭力抑制住心底深处的那股颓丧之气。
如今的程家,只可进、不可退,但凡他萌生出一丝退意,程家便会如钟家那样沦落下去。
那绝不是他想要的。
“我懂了。”良久后,程廷桢有些艰难地开了口,脸上的笑容竟带着几分悲意,“此信,只能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