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来的,但家乡何处,却是未曾听过。”
“原来如此。”秦素说道,捧起茶盏,颦眉不语。
虽然此前也没抱希望,但发现傅彭知道的跟她差不多,她确实有些失落。
见她面色郁郁,傅彭心下十分歉然,便小声道:“这事儿我确实知道得不多,女郎也知道的,我是在外院做活的,内院的事情,阿妥应该比我更清楚。我回去便去问她。”
秦素点了点头:“如此也好,有劳傅叔了。”
她其实有些后悔,上次在壶关时,因行色太过匆忙,不及多向阿妥打听,此时自是得不到什么消息。
这般想着,她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便又压低了声音问道:“傅叔可知,当年在颍川之时,秦家是个什么情形?”
由赵氏而及颍川,也是秦素突发奇想。
“那个人”处心积虑对付秦家,若问题不在赵氏身上,便只能在秦家自己身上,颍川秦家的旧事,便很有必要好生查一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