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双人运动。”严谨满脸暖昧。
“我去!”温悦儿拐他一手肘,嗔怪:“大白天的,谁陪你做什么床上运动?”
“你不陪我,我一个人做不起来呀。”严谨双手将她一抱,笑眯眯:“生命在于运动。”
“喂……”温悦儿又笑又微恼,拳头轻捶他:“放我下来呀。”
严谨还很无耻的笑问:“哦,那换个地点,不能局限床上?”
“我呸!”温悦儿苦笑不得。
……
下午三点多钟,小雨初停,地面湿乎乎的。
严谨开着车独自回主宅,瞧了瞧,停了好几辆车,自己父亲和三叔的车都在。
他还纳闷了:今天怎么人这么齐?
进门客厅,就看到堂妹严诗诗下楼,乍见他微惊:“二哥。”
“嗯。爷爷在书房吗?”
“是呀。还有二叔三叔都在。”
“方奶奶呢?”
“在厨房吧。”严诗诗朝他身后张望:“就你一人呀?”
“不然你以为几人?”
严诗诗浅笑了下:“我还没见过未来二嫂呢。”
严谨满意:“会有机会见到的。”
寒喧完,他就朝厨房去。
方老太果然在大厨房对着厨师布置菜品,井进有条,并且都符合家里人口味。
忙完后,她走出厨房看到倚着墙的严谨,扬起笑脸:“小谨回来了。”
“方奶奶好。”严谨笑着挽起她胳膊:“方奶奶,今天什么日子,我爸和三叔都回来了?”
方老太不肯透露:“不知道。”
“爷爷身体好吗?”
方老太愁:“不太好。尤其是听到小诙出意外,就一直精神不好。小谨呀,一会见了你爷爷,可千万别跟他倔。你爷爷年纪大了,心脏也不好,不能再受刺激了。”
听着这话,有点古怪,严谨心里有疑惑,表面上还是乖乖应了:“是方奶奶。你放心,我一准把爷爷哄开心。”
“就知道你最乖了。”方老太颇为欣慰。
半个小时后,严家三兄弟陆续出书房,个个面色沉重,都不太高兴的样子。
方老太进书房端茶送水,没多久就让严谨进去一趟。
严大华坐在壁炉前,膝上还盖着一张薄薄毛毯,精神比前两天看起来消沉不少,神色也阴郁多了。他的头微微靠的高高厚厚的椅背上,眼睛盯着对面墙上一副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