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严谨轻声唤。
严大华也没看他,只是轻‘唔’一声。
书房窗都关着,窗帘也拉开一半,光线还好,屋内温暖如春。
严谨搓搓手,在壁炉另一边坐下。
祖孙对坐无言,过了会严大华开口:“去看过小诙了?”
“哦,他手术那天我就看过了。”严谨淡然。
“今天没去?”
“没有。”
“为什么?他是你弟弟。”
严谨嗤的笑出声:“我受伤,他也没看望过我呀。相比较而言,我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爷爷,不能双标呀。”
严大华眼眸厉光一闪:“是不是你做的?”
严谨装傻充愣:“我不明白爷爷的意思?”
“小诙的车,检查结果出来了,刹车被动了手脚。”
“哦。”严谨平淡。
“阿谨,你太让我失望了。”
严谨不懂就问的样子:“为什么?我哪里做的不好让您失望了吗?”
“小诙是你弟弟,你就这么一个亲弟弟……”
严谨客气打断:“爷爷,有证据吗?”
严大华一愣。
“有证据就报警,我甘愿受罚。没证据,请不要用长辈的武断逼着我背锅。”严谨语气很平静,不急不燥。
“你,你你,真是反了!”严大华有点被激怒了。
严谨面无表情,内心只想冷笑:“所以爷爷把我叫回来,不是为叙天伦之乐,也不是一家团聚,而是想扣一顶疑似凶手的帽子?然后呢?”
严大华按着心口,面色呈猪肝色:“你,你这小子……”
严谨寒心的看着他,伸手按了铃,让方老太进来平抚他激动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