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否安全,我要把他们接来医院,至少这里暂时是安全的。”
“兽医,你和她一起去吧。”缝纫机开口说道,“保护好她”。
“你们.”
“剩下的伤员伤势都不算重,我们就能处理。”缝纫机笑着说道,顺便还看似不经意的抖了下肩膀。
看懂了对方的暗示,卫燃也没有过多耽搁时间。脱掉身上的手术服便拉着雪绒花离开了手术室。
“他们不会出事吧?”
雪绒花任由卫燃拉着自己一边往楼下跑一边问道。
“不会”
卫燃一边跑一边问道,“你的护照带在身上吧?”
“带着,怎么了?”雪绒花不解的反问道。
“随身带着,一定要随身带着。”卫燃无比认真的叮嘱道。
稍作沉默,雪绒花用力点了点头,“好,我随身带着。”
没有继续多说什么,卫燃拉着雪绒花加快脚步回到一楼,直接翻过了楼道尽头的窗子。
“我们的急救车呢?”雪绒花错愕的看着之前停车的位置,他们那辆急救车已经不见了。
“先别管了,只能是热气球开走了。”
卫燃脚步不停的分析道,“车钥匙就在他那里,我们还是快点去看看孩子们吧。”
雪绒花闻言连忙跟着加快了脚步,任由卫燃拉着她逆着人流跑出医院,穿过弥漫着恐慌情绪的街道,又穿过了那条不足一米宽的狭窄巷子。
这里虽然距离交火位置仍有相当的距离,但无论炮声还是枪声都更加清晰了许多。这一路走来,沿途也都是惊恐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的人群。
贴着街边跑回租住的房子,此时,那小院的铁门大门紧闭,卫燃和雪绒花敲了足足五分钟,旁边墙头上才冒出房东先生的半个头,搞笑又心酸的是,他的头上还扣这个高压锅当头盔。
见敲门的是卫燃和雪绒花,萨拉赫先生立刻把扣着高压锅的脑袋缩回去。
片刻之后,铁皮院门也在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中被打开了一条勉强能挤进去的缝隙。
先让雪绒花进去,卫燃左右看了看充斥着混乱和恐慌的街道,这才倒退着挤进了门缝里。
几乎前后脚,房东萨拉赫先生也关上了房门,随后连说带比划的招呼着他们就往家里走。
仅仅是一个白天没见,卫燃却注意到,院子里那辆轮胎干瘪的轿车却已经被挪到了靠近巷子的那堵墙边上,并且用两个千斤顶和几块红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