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盘架了起来,就连车顶上,都堆了不少脏兮兮的杂物。
在原来停车的位置,如今却铺着一块脏兮兮的破地毯,那地毯上,还摆着一张矮桌。
压下心头的疑惑跟着萨拉赫先生走进一楼的房间,他的妻子急匆匆的翻出了一张拍立得照片递了过来。
接过照片,萨拉赫递给卫燃看了看,指了指照片里和他的儿子女儿合影的拉玛、汉瓦德以及达拉尔,一边用他们听不懂的阿拉伯语说着什么,一边指了指院子大门的方向,随后又用双手在自己的头上一番比划。
爆炸头?
是热气球带走了他们三个?
卫燃和雪绒花对视一眼,接着却见萨拉赫先生又指了指隔着一道院墙的巷子方向。
见状,卫燃和雪绒花立刻跑向了大门。
只不过,还不等他们摸到那扇铁门,房东萨拉赫先生却拦下他们,连说带比划的带着他们来到墙根处那辆轿车的边上,蹲下来指了指车底。
和雪绒花对视一眼,两人各自弯下腰看向了车底,接着便发现,这辆车的另一边墙边,似乎开了个勉强能让一个人钻进去的洞。
看了眼不断朝自己比划示意钻进去的房东先生,卫燃第一个钻进了被抬高的车底,又钻过了那个狭窄的洞口。
这洞口的另一边自然通着那条巷子,不过让卫燃没想到的是,当他钻出来的时候,却位于另一辆车的底盘下面。
都不用钻出来,仅仅只看这辆车的六个轮胎以及独具特色的脊管式车架就知道,这是那辆平茨高尔急救车。
热气球是什么时候把这辆车停在这里的?
和身后跟着钻进来的雪绒花对视一眼,趴在急救车车底的卫燃推开了车身正下方虚掩着的井盖,摸出手电筒照了进去。
这才一天的时间,此时这口窖井里除了卫燃提前放进去的那一桶红酒和武器之外,还多了一个湿漉漉的蓝色塑料桶,那塑料桶的把手上,还拴着一个塑料水舀子。
除此之外,这口井里还放着一个小篮子,那里面装满了一张张的大饼。
但相比这些,这里面却并没有任何人,没有拉玛,没有汉瓦德和达拉尔,更没有热气球。
重新将井盖虚掩住,卫燃打着滚从车底出来,都不等站起身,他便看到在车头的位置堆着一捆捆足以遮挡视线的木柴,甚至就连车顶,都遮盖着一层打湿的帆布。
猫着腰走到那堵墙一样的木柴边上,卫燃探头往外看过去,能看到的却只有柴垛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