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月摇头道:“没有,臣妾从未与二阿哥说过这样的话。”
“你当然不会承认,但阿碧已经招认,永琏之所以假装病好,就是为了参加中秋家宴,就是为了去见你;若不是你教他的,他岂会这样做?!”
瑕月不知当中竟然还有这样的曲折,惊讶与心疼交融的目光落在昏迷不醒的永琏身上。这个孩子,真是傻得很……
“无话可说了是吗?”面对明玉的咄咄逼人,瑕月平静地道:“这件事,臣妾一直到现在才知道,徐太说过,二阿哥身上的毒,并非一朝一夕所成,而是有人持续下毒,从二阿哥得病到现在,臣妾统共只见过二阿哥三面,还包括昨夜的家宴,试问臣妾如何下毒?”
哲妃小声道:“臣妾记得,二阿哥得病之前,经常偷偷去见娴妃,会不会……”
瑕月眸光一厉,盯着未曾继续说下去的哲妃道:“你想说什么?”
“二阿哥身上中的是慢性毒,换句话说,刚开始中毒的时候,很可能没有任何症状,待得后面才慢慢显露出来。至于后面,娴妃虽然没有再经常与二阿哥见面,但关键的两次……都不乏娴妃的身影,难怪皇后娘娘会怀疑。”
瑕月凝声道:“这么说来,哲妃也认定二阿哥身上的毒是本宫下的?”
哲妃正要说话,弘历先一步道:“不要在这里打扰徐太医为永琏医治,你们随朕去正殿。”说罢,他转身离去,瑕月等人赶紧跟上,待得到了正殿,弘历道:“阿碧说了什么,皇后你仔细说给朕听。”
明玉当即将阿碧的话复述了一遍,随即指着瑕月,恨恨地道:“她一直想要害臣妾与永琏,此事一定是她所为!”
弘历沉吟未语,明玉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此事是瑕月所为,但从各方面来看,瑕月确实有可疑,只是……真的会是瑕月吗?
一直以来他对瑕月的戒备与疑心都极重,哪怕是到此刻,仍然残存着有一些,若说她为了争宠谋害皇后与哲妃等人,他或许就相信了,但谋害永琏……
他记得有一次去延禧宫,正好看到瑕月在做一件衣裳,是给永琏的,当时瑕月眼中的温慈与怜惜,实在不似作假。
见弘历迟迟未语,瑕月眸中掠过一丝悲哀,“皇上,您也觉得是臣妾害永琏吗?”
“朕……”弘历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还是第一次在面对事情时,这么犹豫。
哲妃见弘历犹豫不决,心下暗急,言道:“若一切真与娴妃无关,为何事情会这么凑巧,你刚见过二阿哥,翌日二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