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就假装病愈,不让徐太医为他诊治,若非如此,早在前日就能查出二阿哥不是生病而是中毒,那样的话,二阿哥体内的毒或许就不会如此棘手;还有,中秋家宴回来后,二阿哥的情况就突然加重,究竟是情况突然恶化,还是……再次被人下了毒?”她顿一顿,道:“据本宫所知,席宴上所有的菜式都是娴妃你一手安排,甚至在端上桌之前,阿罗还要再检查一遍,除了你,应该没人有机会在在菜肴中动手脚。”
瑕月眼眸微眯,冷冷盯着哲妃,“哲妃所言,本宫一时还回答不出,但哲妃将这件事说得绘声绘影,仿佛亲身所历一般,不禁让本宫怀疑,会否整件事根本是哲妃所为,是你想要谋害二阿哥,并且嫁祸本宫?”
哲妃心中大惊,赶紧借生气来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荒唐,本宫对二阿哥关爱有加,怎么会谋害他,本宫不过是根据事情的可疑之处,做出这些推断罢了;再说本宫一没准备昨日的家宴,二没与二阿哥单独相处,如何能够做出这些事?”
瑕月从哲妃眼中捕捉到一丝慌张的痕迹,更加肯定她与此事有关,上前一步道:“在二阿哥生病之前,哲妃几乎每日都会去坤宁宫,就不曾与二阿哥有过接触,或是拿过什么东西给二阿哥吃吗?”
哲妃身子微微后仰,冷声道:“倒是有过一样,之前天气炎热,本宫曾熬制酸梅汤给二阿哥解暑,但皇后娘娘也有一道服用,且是出自同一炖盅,若问题当真出在酸梅汤中,为何皇后娘娘会无事?”
瑕月沉默未语,是啊,同一炖盅所出的酸梅汤,若是下了药,应该明玉与永琏都中毒才是,但现在出事的只有永琏一人,实在有些不合情理。但若不是哲妃,又会是谁?
未等瑕月想明白,明玉已是道:“那拉瑕月,本宫不想再听你在这里冤枉他人。本宫问你,你到底给永琏下了什么毒,将他害成这个样子。说!”
瑕月迎向明玉憎恨的目光,道:“若臣妾知道,一定会告诉娘娘,但这件事,臣妾确实毫不知情。”说到此处,她走到弘历面前,屈膝跪下道:“臣妾不知该如何让皇上相信臣妾,但臣妾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害过二阿哥一丝一毫,而他,也是臣妾这辈子都不会伤害的人!”
弘历低头审视着瑕月,后者坦然放开所有防备任由他望进眼底,望穿所有一切,时间长河在这一刻仿佛静止……
许久,弘历收回目光,神色复杂地道:“一切等永琏情况稳定下来后再说。”
听得这话,明玉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