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静萱抿唇道:“奴婢可不敢居功,其实说到底,都是皇上与主子鹣鲽情深,这份感情任谁都不能将之拆散。”
明玉深以为然地道:“不错,本宫乃是皇上一辈子的嫡妻,谁都不能将本宫与皇上分开,那拉瑕月不行,太后同样不行!”
魏静萱浮起一抹无瑕的笑容,“是,姻缘天定,无人可以分开您与皇上。不过呢,您现在最要紧的是将药喝完,这样病才会尽快好起来,要是让皇上知道奴婢没侍候好您,一定会责罚奴婢的。”
刚才那番话令明玉心情大好,就着魏静萱的手很快便将药喝尽了,之后又喝了半碗粥。
与此同时,弘历却是跪在凌若面前,一遍又一遍地请求凌若释了明玉的禁足。
凌若脸色难看地道:“哀家昨日才说的话,皇帝今日就忘记了吗?”
“儿臣没有……”弘历话未说完,凌若便道:“既是没有忘记,为何又在这里跪着求哀家?”
弘历垂目道:“儿臣之所以相求,是因为儿臣知道皇后是真的知错了,还请皇额娘再给她一次机会。”
凌若冷笑道:“哀家与皇帝给她的机会还不够多吗?水月,永琏,哪一个不是,结果呢,她珍惜了吗?没有,她依旧我行我素,直至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皇帝,若不是你肯顾惜,她头上的凤冠早就被摘下来了!”
面对她字字句句的指责,弘历无言以对,许久方才续道:“儿臣知道,但一次错,并非这一辈子都是错的,皇额娘这样说,会否太武断了一些?”
“哀家武断?”凌若讽刺地道:“只怕是皇上被蒙蔽了双眼,难以辩清真伪。”
“不管怎样,求皇额娘开释皇后禁足。”对于弘历的话,凌若拂袖道:“皇帝是大清天子,要做什么尽管去做就是了,何必来问哀家这个老太婆。”
见凌若动怒,弘历连忙道:“皇额娘息怒,皇额娘是儿臣的生母,儿臣从不敢对皇额娘有一丝不敬,儿臣此来,也是想请皇额娘再给皇后一次机会。正所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知错能改,便是最大的善。皇额娘,您一向慈悲,给了许多人机会,求您也给皇后一个机会吧。”
凌若看着跪地相求的弘历,又气又恼,她知道弘历生性至孝,若是自己不开这个口,他是不敢放明玉的,但他会一直跪地相求,直至自己松口为止。
弘历到底是她的亲生儿子,弘历至孝,她何尝不是至爱,如何忍心让自己的孩子跪地不起。
良久,她长叹了一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