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比如刚刚提到的梁山养就是很不错的美食。
还有黄河中的鲤鱼所做成了糖醋黄河鲤鱼,很美味。”
说到吃的,李宽和李哲不由的拿起了筷子,吃了几口菜。
“酒楼和客栈有了,齐州种植出的蔬菜瓜果还愁没有销路吗,就算酒楼客栈不多,但齐州本地的人应该不少,内销并不存在问题,实在不行可用船运往其他地方。
还有齐州那个地方适合种植药材······”
李佑一直点头,一句嘴没插,听到种植药材才打断道:“二哥,小弟对药材可是一窍不通。”
“五叔,你不懂药材不代表别人不懂,药农种植出药材之后,自会有人前来收购的。”
“齐州适合种植的药材,我会写一份给你,种植成功之后,你齐州的药材,二哥都给你包了,有多少收多少,不过话说在前头,不符合要求的不要,还有不能让大多数百姓种植药材,否则二哥到时候买不起。”
堂堂楚王,怎么可能会买不起药材?
这就是一个玩笑话,但李佑听明白了李宽的意思,所以郑重的点了点头,药材虽有销路的保障,但却不能只靠药材支撑,多样化发展才是发展经济的硬道理,他在当年去过闽州之后就明白这个道理。
“没去过齐州,二哥能想到的差不多就这些了,你回去后自己在想想。
还有一点,当王爷的都不怎么富庶,为自己留一条财路,别傻乎乎的认为自己是王爷便不从商,家里有钱了,自己过好了,过上了王爷该过的生活,那才叫王爷,若是生活过的连寻常富商都不如,王爷也不过只是一个名头罢了。”
“二哥放心,小弟明白。”
“现在也不早了,都睡吧!”李宽打了个哈欠,转头看向了李恪哥俩:“老三、老六,你们兄弟怎么着,是在二哥府上住下,还是回自己王府,住二哥府上就自己去东厢房找住的。”
“二哥别急啊,你可不能厚此薄彼。”李恪拉住了李宽的衣服,一副你不说就不能走的样子。
“蜀中之地没什么可指点,六弟在蜀地的作为我听说过,很不错。”李宽笑了笑,看向李恪叹了口气:“至于你下属的安州,二哥也没什么可指点的,不是二哥厚此薄彼,而是自闽州入长安的水泥路便从安州经过,你下属的安州还用二哥指点?”
“当年二哥让水泥路过安州,小弟自然知晓二哥的意思,安州如今发展不错,可小弟说的不是安州而是登州。”
“调往登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