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宽惊呼,他从台北回长安时,还从安州路过,李恪还是安州都督,这就调到登州了。
李恪点点头:“此前回京,父皇下的旨意。”
安州好不容易繁荣起来,还没来得及多享受两年,便被调到了鸟不拉屎的登州,李恪心里苦啊!
见到李恪肯定,李宽明白了李世民的几分用意,登州是离倭国最近的地方,李世民还有一个儿子在倭国,李世民明显是让李恪将登州发展起来,方便驻兵,前往倭国。
不管李世民怎么想的,登州发展起来对李宽也好处,所以李宽没客套,指点了一番李恪。
末了,李宽还安慰道:“老三,登州或许不如安州,但登州的情况也没你想的那么糟,当年杜构便在登州发展过一段时间,那时便已经不错了。”
此时李宽实在忍不住,连连打着哈欠:“此时真不早了,都睡吧,明日在回府不迟,我先去睡了。”
李宽走了,李恪、李佑、李愔也准备去房间,但此时李哲开口了。
“三叔,等等。”
“哲儿,你有事?”李恪停下了脚步,李佑和李愔也停下了脚步。
“侄儿没什么大事,就是觉得父王有件事没有提到。”
“哦,什么事?”
“如今的登州刺史乃父王门生,在登州为官多年,而登州别驾乃是琅琊国公之子牛子言,三叔初去登州,不妨请他们喝喝酒,且登州靠海,多数为渔民,那里的民风有些彪悍,没有两个信得过的人,很难打开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