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贴胶带一样,用止血贴从那人的胸口一直贴到腰侧,然后又喂了两粒消炎药。
站起来想了想,为了以防万一,又跑去屋外车上把副驾驶的安全带剪下来,把那人的手举过头顶给绑了起来。
本来还想把那人关到自家越野车的后备箱里,但那人实在是太沉了,姜菲菲用上吃奶的劲也只是把人从门口拖开。
救人绝对是体力活,这么忙活了一会儿,被姜菲菲忽略的肚子疯狂开锣,宣泄着自己的强烈不满。
而姜菲菲也遇到了今天晚上的第二个难题——要怎么处理那兔子。
从小走淑女路线的姜菲菲一手捏着那灰兔子的耳朵,一手拿刀比量着,认真考虑要在哪里下刀才能把这兔子无痛一刀毙命。
回忆以前菜市场杀鸡的老板娘都是瞄脖子,这兔子和鸡已经没两样…吧!
看了看皮毛油光水滑的肥兔子,姜菲菲:你就当自己舍己为人做贡献吧,狠了狠心,右手的刀就割了下去。
和臆想中的血花四溅不一样,回应她的只有手里被削破皮毛兔子的疯狂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