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开口说到。
“朝廷是满人的朝廷,又岂是我汉人的朝廷”
对于一个在儒家学说熏陶下成长的读书人,对于一个世代深受国恩本人又身居要职的朝廷命官,张之洞虽知这汉满之分的事情,但却表情一肃,盯视着眼前的二人。
“我张家世代深受国恩,又岂能行此不忠之事”
而赵觉先却是笑了笑。
“大人,如此想之,我等自可理解,不过,大人需知,如今大下大势,趋光复民族而不可逆,觉先只劝大人,切莫逆潮而动,届时一失足而成千古之恨”
来者不善
一听这话张之洞的脑子里突然间浮出这四个字,他的声音立刻威厉起来。
“大胆尔等鼠辈竟敢于朝廷命官之前大谈谋逆之事,不怕我着人押扣你等二人”
“不怕”
对于谈话气氛的变化,赵觉先和李铁兰并不感到意外,不仅未因张之洞的喝斥生出惧意,反倒是面露此些慷慨之色,赵觉先又从容说道。
“我等若为光复民族身死,自会名垂千古身后得享忠烈祠四祭,此等荣耀又岂是他人所能及”,
两人表现出的慷慨模样,却是让张之洞冷静了下来,他看着眼前这两人。
“你们以为,就凭那些啸聚江湖的会匪党众,即可成谋逆之举吗?”
赵觉先和李铁兰两人笑了笑,一直沉默不言语的李铁兰却是颇为自得地答。
“不知大人以为湘省,会匪党众战力如何,常备军于岳州城下损兵数千,又岂是寻常会党所为”
张之洞从这句话中嗅出一股异味来,自湘省乱逆后,湘省各地切电报,查官探,以至乱起五日,朝廷除去知道湖南督政府临时守相是那位自己曾请朝廷嘉奖的湘潭学校校长刘揆一,守尉是黄坡人蓝天蔚外,几乎一无所知。
反倒倒也无意打断他们的话,以便从两人话中探得些许湘省消息,这二人即然不计生死到总督府游说自己,那么自然了解光复会和湘省之事。
“大人只知湘省光复军中兵士多为会党徒众,可会党徒从如何闻军法,如何行战术”
眼中精光一闪,张之洞隐从这二人口中闻得些未曾闻知的机密,难道还想继续探听些消息的张之洞却又听到李铁兰在那说道。
“大人,如今势趋光复,还请大人早日决断”
见张之洞没有出声,李铁兰和赵觉先二人再次挑明道。
“一但天下事起,到时候,大人有上中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