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也许可以得救了,如果她的猜测不错,只要找到那个下药的人姐姐就没有事儿了,姐姐醒来也不需要什么解药。 只要不继续吃药就会好起来地。
楚一白又道:“那些人已经有几日没有送信来了,是不是他们已经有了疑心?”
红衣想了想道:“也是我一时大意了,连日来只顾着姐姐,对这件事儿没有怎么上心。 我看姐姐的事情要几日才能明郎,嗯,眼下是要好好给他们做做戏了。 我看。 不如明日再上次山吧,我去佛前许愿上香保佑孩子们与姐姐都平安,只是要麻烦楚先生相护了。 ”
楚一白明白红衣是什么意思,这不过是做给那些人看的,当然没有推辞,两个人议定了时辰后,楚一白便告辞了。
晚上楚老先生听到楚一白的话后,沉吟道:“无毒却能让沉睡的药,过量就会致人于死,这种药也实在是太神奇了。 我翻过的药书医典也不少了。 却不知道天下有这样的奇药。 郡主自哪部书中看来的,你可曾问过?”
楚一白听到老父亲地话后忽然想起了红衣的不凡之处来:“没有。 郡主不想说,儿子哪敢失礼的追问不休?不过,儿子总感觉郡主有几分神秘。 父亲,石脂水的妙用也就罢了,你说郡主所说的这种神奇的药真让人难以置信,而且这种药又是谁制出来地呢?如果不是郡主在清风山庄一役中有不凡的见解,我还真不会相信郡主说得有这种无毒却会让人沉睡不醒的药。 ”
楚老先生看了楚一白一眼:“这药应该是有的,贵妃娘娘的病听都没有听说过,郡主不会无的放矢。 ”说到这里楚老先生顿了一顿:“说起平郡主来,嗯,郡主是我看不透的人,玲珑惕透、出尘不俗啊。 ”
楚一白听老父前一句说看不透,后一句就是夸奖,不满的看了父亲一眼:“父亲,您是不是累着了?您说得这话我可是听不太懂,郡主好得您都看不透了?”
楚老先生摇摇头,嗔怪的看着楚一白:“父子连心啊,这也听不懂?我是说郡主的聪慧似乎不是与生俱来,而似一个年已耄耋地老人历经世事后所有地智慧,只是她不过花信几年吧?如此年华的女子怎么有了这样历世地聪明呢?看不透啊看不透。 ”
楚一白仔细一想父亲的话,感觉非常有道理:“郡主似乎看得透所有的事情似的,那双眼睛里有着过多的沧桑,好像是看过了太多的人情世故,对当前发生的一切她有一种无奈,还有、还有——,还有一种倦意。 ”
楚老先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