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次你倒是说对了。 郡主对发生的事情第一个反应不是伤心或是其它,而是一种已经经历过多次似的疲倦。 我几次扫过郡主的眼睛,总感觉那目光与她的面容有些不符,那眼神太过通透了。 ”
楚一白这时想到了李贵祺及他府中的女人们,不觉一叹道:“兴许是郡主经历了李府那样的一家人后,有些看破世情了吧?”
楚老先生沉吟了一下:“倒也不算是看破世情,虽然郡主对很多事情不在意,不过我总感觉郡主似乎也有她的执念,只是我们不知道是什么罢了。 ”
郡主,虽然那李府的人给她太多的伤痛,不过楚老先生本能的认为,这一府的人还不能伤郡主到如此地步,她应该还受其它的伤害吧?听说她嫁入李家时被人追杀过,难过与这个有关?
楚老先生再三也想不清楚,便放开了红衣的事情,他话锋一转:“我想贵妃的病应该与那些人脱不开关系吧,你仔细查一查各地可是有什么大的军械或是铁器交易——贵妃这一病就真得牵住了大将军的心神,这才是他们的目的吧?他们怕大将军觉查什么呢?”
楚一白点头:“当然,如果不是这样,那些人只要一碗毒药喂了贵妃岂不是死个快当?为什么非要弄个不死不活的人出来?说到这里,儿子要感叹一句,幸亏父亲英明啊,我们楚家只有我们两父子,那些人想下手害人让我们担忧也是无处下手。 ”
楚老先生一叹:“为父不过是早早想到了,日后会有人利用楚家的亲人所以才做了这样的安排。 可是世人有几个是没有至亲好友的?奸人的毒计啊,还真没有几人能避得开。 ”
楚一白忽然笑道:“我当日出现在府中,父亲说自己有我一个这么大的儿子时,我还记得人人都惊得几乎掉了下巴的样子。 ”
楚老先生一笑,然后问道:“郡主所托你可有想法了?宫中你想让谁去?”
楚一白想了想道:“我只想到了一个人,也只有这一个人才可以。 其它虽然身手可以,但是却不便在宫中久留。 父亲认为呢?”
楚老先生想了想道:“也好,我也好久没有去那里了,那我就为你跑一趟吧。 ”
楚一白撇嘴:“父亲,您这话也说得出口?还不是你借这个由头去探探人,正好一解你的相思之苦。 ”
楚老先生站起拍了楚一白的头一下:“你怎么同父亲说话呢?你是什么时候去都可以,不会被轰出来,我呢?真是不孝子!”说完楚老先生就要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