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嬷嬷道:“我只是想起了一件事情罢了。 ”
靖安追问,花嬷嬷道:“我想起了前些日子被王爷打出去的那几个人。 ”
屋子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靖安面不改色:“那不关我地事儿,是我的管家比较暴躁,总之,我是一个很温和的人。 ”
红衣笑道:“王兄真是风趣。 ”靖安正要答话,楚一白回来了。
靖安明显的松了一口气:他同红衣如此玩笑就是因为紧张——他与红衣共处一室,虽然有丫头婆子们在。 可是他还是有些不自在:总感觉红衣在看她,他想看过去时又总觉得不妥而强忍下。
靖安也发觉了自己的不对劲儿,他只道是自己看到成亲的热闹场面又伤怀罢了。 可是他今日的不同绝不是因为伤心,靖安却没有再往下细想——他是不细想呢,还是不敢细想?这就不得而知了。
楚一白回来了,靖安感觉轻松了许多:“怎么样?你把那个下药的人扔到柴房了?”
楚一白一叹道:“没有,这个人麻烦地很,我只是训斥了她几句罢了。 ”
靖安大奇:“你只是训斥了她几句?这可不像你的脾气,还有,你只是训斥并不能保证王妹的安全啊;女人的心狠起来是很吓人的。 王妹万一在你的府里受了伤。 你怎么有脸见大将军?”
楚一白道:“我哪里不知?此人在府上犯事儿也不是一桩两桩了,而且我还知道她与那些人有勾结。 只是无法对她做什么。 ”
这次连红衣也有些小小地惊讶,楚家父子可不是信佛吃素之人,这样的一个人在府中他们居然不动声色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呢?
楚一白无奈的摇摇头道:“我母亲有一个远房表妹曾来投亲,但是没有到京城便去世了,后来我的父母也只是找到了一封血书而已,上面恳请我母亲代她抚育她的女儿长大成人。 可是女孩子已经不见了踪影,我们一直再找却没有一点儿线索。 我母亲的表妹去世四五年以后,女孩子却被人送到了府上,便是望秋了,郡主也见过的,还记得吗?”
剩下的事情楚一白不说,红衣同靖安也知道并明白了楚家父子的苦衷:这样的一个女子即是敌人又是亲人,地确是不好处置。
楚一白叹道:“如果是他人也就罢了,只是我母亲一直耿耿于怀当年没有及时救下她地表妹,所以曾嘱咐我们父子要善待此女。 虽然后来母亲也知道了她的另一层身份,却只是长叹了一声,没有说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