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父亲也不好把逐出府去,只能任她留在了府中。 ”
红衣想了想道:“是不是曾在寺庙中曾遇到过地那位姨娘?”既然此女与楚家有此渊源,红衣当然不能说是不是那个曾刺杀的我人?楚一白会很难堪的。 红衣心知此女能得到楚家父子的百般迁就必还有原因,绝不止楚一白说得这样简单——刺杀郡主的罪名是一个遗孤的身份便能饶过的吗?
楚一白的脸色有些微红:“的确是那个女子。 虽然府中的女人们都应着我的一个名份,但是却与我没有半点干系,我与父亲从不在府中留宿的。 郡主日后要处置哪个女子尽管做,不必考虑我与父亲。 只有望秋这人,还要请郡主包涵一二。 ”
红衣点点头:“我知道了,不过是住上月余而已,能有什么事情?兄长们多虑了,实在不行我也可以回郡主府去住,兄长不必担心。 ”
红衣当然知道一定会出事情,但是客气话还是要说得。
靖安因楚一白的话看了他一眼:楚小子今天说话真有些奇怪啊,他同那些女人是什么关系,没有必要同王妹说吧?
随后靖安的脑中灵光一闪:这个楚小子莫非对王妹动了真心思?那这场亲事也许可以弄假成真,日后王妹的闺誉也就不会受到影响了。
靖安想到这里为红衣的担心少了一分的同时,他的心也沉了一沉:那王妹日后就真成了楚小子的妻室。 靖安的好心情悄悄的不见了。
靖安真的非常不想红衣为楚一白所有,不,他不想红衣为任何一个人所有。 靖安立时也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他飞快的扫了一眼红衣,然后又看了一眼楚一白,就如同刚刚做了贼,感到心虚的人一样低下了头,不敢让楚一白或是红衣看到他的神情。
靖安坐立不安起来,他想立时就走,可是楚一白的手下依然没有送消息过来。 靖安不耐的又高一脚低一脚的走到了窗前向外探去,他当然什么也看不到。
楚一白察觉到了靖安的心浮气躁:“靖安,你怎么了?”
靖安闻言一惊,他回头掩饰的笑道:“我哪有什么?只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而已。 ”
楚一白看了他一眼没有再问下去:靖安可不是一个如此沉不气的人,他倒底在为什么而不安?
好在楚一白手下的消息终于送来了,靖安立即拉了楚一白对红衣道:“天色眼见就要放亮了,王妹好好休息一会儿吧。 ”
楚一白对红衣拱手为礼后,与靖安两个人便自窗子直接上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