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柴赛前后持续两周,除去三轮比赛和获奖者音乐会,还会有一些时间间隙。
善念念的状态很不好。
卫生间的一幕,无法忘怀。她整夜失眠,闭上眼睛往往会吓醒。而且韦琳琳又忙于后续报道,也不在身边,她总是担心,无法专注于练琴。
最后在君羡的严格监督下,甚至吃了安眠药物。
虽然君羡觉得她无需过多练习,但带队的音乐教授自有其职责所在。
最后君羡向教授提出,这一天不练琴,他带念念出去转转,放松一下。教授勉为其难答应。
敲门的声音响起,善念念去开门。她穿着从帝京带来的松软睡裙,踩着毛绒拖鞋,揉揉眼睛,眼底尚自留着青黑色。
“喵喵,我和教授说了,今天可以不练习,你要不要补眠?”
“睡不着。”念念的声音机械而呆板。
君羡揉揉她的顶发,弯着唇角,“要不这样,今天带你出去耍一通。就去……莫斯科大剧院好不好?我网上预定了芭蕾舞剧《天鹅湖》的门票哦。”
早在上上个世纪,莫斯科大剧院就创作了《天鹅湖》的故事,并以800卢布的报酬邀请柴可夫斯基为其谱曲。《天鹅湖》可以说是老柴最最重要的作品。
善念念听了,脸上的阴霾消失不见。小跑着冲向客房里,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包装袋,交到了君羡手上。
君羡看着上面的暖宝宝字样,表情很是精彩。“要这个……做什么?”
念念笑着去扯包装,捻了一片在指尖,冲他的肚子指了指,“出门,防寒。”
言下之意,掀衣服。
君羡罕见地微红了脸,没有执行指令。“我不冷,你贴就好了。对了,你怎么想到买暖宝宝了?”
“凌,送的。”念念已经拉开了君羡的外套,在秋衣和毛衣之间,像贴膏药似的,贴上了一层。
君羡:“……”
又是那个臭小子。
不发微信改成送礼了,偏偏送的还挺暖心。
他磨牙,叮嘱:“你收拾一下,自己也带一个,一刻钟后我们出发。”
念念把另一张放在他手心,扑闪着猫系大眼睛,恳求的小表情,“我帮了你,该你帮我了。”
要他帮着贴。
君羡的手腕一个颤抖,暖宝宝差点跌落地板上。
出了酒店,两个人打车去了莫斯科大剧院。
大剧院是一座淡黄色的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