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南家这方面的阻挠,没想到南贺年如此开明。
“爸”,有点别扭地叫了一声,“这次,是我欠考虑,意气用事了些。”
“不要和我说抱歉,你真正该说抱歉的,是对念念和君羡。所幸念念这些年,得君羡的照顾和守护,成长地很好。手心手背都是肉,好在来日方长,你可以做的还有很多。”此时的南贺年,就是一位正直而善良的长者,他提醒善恒弥补念念,也警告了他不要忽略另一个,对每个孩子一视同仁。
善恒连连说了两个是,没有看南夕和南乔楚惨白的脸。
善解意低着头,这样大的变故在她的生命中没有经历过,君羡在桌子底下精准地找到了她的手,握住了凉凉的指尖。善解意想挣脱,哪知君羡存了心,那眼神像在说,“就不松手,永远不松手,再给我一次机会”。善解意地眼眶都红了。
善恒向着善解意,“念念,我……”这个曾经的帝大eba导师,掌管了很多公司的掌权人,善恒今天接连无语,凝噎。
善解意捏着叉子。她本木讷,不善言辞,发言稿都由韦琳琳帮忙撰写。这样的场合,只会让她无措。
君羡适时说道:“给她一些时间。”
“好了,大家吃饭,一会饭菜都凉了。”南贺年用公筷先是给南乔楚夹了菜,因为她今天受了冷落,玻璃心也遭到了暴击;而后又给善解意夹了菜,因为她不会挑顺序,而且也以行动证明了他的话,手心手背都是肉。
“你们啊,过去有什么误会,就当为了爷爷,冰释前嫌,爷爷想看到你们相亲相爱的。”
两个女孩都没说话。
家宴在略显尴尬的氛围中结束。
南贺年却笑得开怀,他还邀请君羡留在别墅里过夜。
回去之前,南夕被南贺年叫去了书房。
憋了一肚子气的南夕,终于得以全部释放,她炮语连珠一通狂欢乱炸。“爸,到底谁是你的亲孙女,我是你的女儿我都看不懂了,你这让乔楚多难做,她失去了父爱,现在连爷爷也要被人抢去了。”
南贺年揉揉太阳穴,问了一句振聋发聩的话,“你还想和善恒过吗?还是说你打算离婚,各过各的?”
南夕呼吸一滞,喏喏,“当……当然一起过?”
那是她费了多少心机,耍了多少手段才得手的男人,怎么会轻易放弃。
“那他执意要认女儿,你怎么办?和他撕破脸皮、天翻地覆吗?”南贺年追问。
南夕梗着脖子,死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