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嘴硬,“那我,我……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任他胡作非为啊!”
南贺年敲着桌子,“已经自作主张,召开发布会了!你想明天的媒体怎么报道你,继母苛责前夫女儿,不让进家门吗?”
南夕哑口无言。
南贺年又叹了口气,“南夕,你不是小姑娘了,做事多考考后果。百年之后,我不在了,南家的家业,你和乔楚能不能给我守得住?你是要依靠那些职业经理人,还是依靠你的丈夫?如果你还想靠善恒,就拿出你容人的雅量。善念念她不会和你争,和你抢。你对她丁点好,她就会投桃报李。到时候,你赢了继女的好感,还收回了丈夫的心,你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南夕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也还是嘴硬地说,“谁知道她爭不爭、抢不抢?”
不开窍的脑袋,南贺年几乎快要砸茶壶了。
“她善念念是谁?20岁,顶流音乐家,钢琴家,将来前途不可限量。你以为她会稀罕和你抢吗?回去好好想想,管好乔楚,别给我惹是生非。”
这边南贺年开导南夕,另一边,善恒正在庭院里和善解意说话。
准确来说,没有说话,因为善解意坐着秋千,一直在转圈,转的善恒头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