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真的死了?”虽然严颜还在强作镇静,可谁都能听出他语气中的惊喜与激动,“肯定吗?现在董贼大营是什么情况?”
“全军挂孝,哭声震天。”前去打听消息的细作喘着粗气说道:“董贼的各营各寨都挂上了白布,主营前竖有招魂幡,还有哀乐声。”
“太好了。”严颜的副将欢呼道:“吕布一死,董贼偏师必退,阳平关就安然无恙了,丢失的郡现也可以顺利收复,还有董贼的主力部队也会士气大损,退兵只是迟早的事。严将军,你可立下盖世奇功了。”
严颜虽然激动,但生性稳重的他还是不敢忘乎所以,没有亲眼看到吕布的尸体,严颜可不敢轻易冒险。琢磨半晌,严颜还是决定谨慎为好,“你带上几个人,与我走山道到董贼大营前探查,看吕布是不是真的死了。”
那副将虽然觉得严颜有些过于谨慎了,但还是依令而行,两个时辰后,严颜等人走小道绕到董卓军营旁,正如细作说的那样,董卓军大营中已经哭声震天,主帐前还竖起了五丈多高的招魂幡,各营各寨披麻带孝,放眼看去,白花花的一片,十分醒目。
严颜在山顶隐蔽处观察良久,尤其注意大营前的动静,见大帐中不断有人出入,虽然看不到他们的神色,却可看出那些人步履踉跄,显然十分伤心。而且各营都紧闭寨门,严禁军士出营,军营中应该已经戒严了。
“严老将军,看这情形。”那副将悄悄凑到严颜身边低声道:“吕布肯定死了。末将建议,乘董贼军中丧帅,军心大乱,我军夜间前来劫董贼大营,定可大破贼军,如果能抢到吕布尸体,送到葭萌关前示众,定可令董贼主力不战而退。”
严颜不说话,不说好也不说反对,过了半晌方才说道:“再等等,我们肩负守卫阳平关的重任,还是小心为好。”忽然,严颜远远看到董卓军右营之中有几名士兵翻寨栏越营而出,鬼鬼祟祟的沿小道往阳平关而去,严颜立即命令道:“跟上他们,抓舌头。”
那些逃出的董卓军士兵似乎也是惯走山道的,专挑树林乱石之间,借以隐藏身形,但他们毕竟不熟悉阳平关附近的地形,还没赶到阳平关下,就被严颜的人轻易包围,忽然冲出将他们一网打尽,通通押入阳平关。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逃出董贼大营?”严颜喝问那些董卓军逃兵道。
那些逃兵说的都是益州土话,其中一人答道:“回禀将军,我们都是益州人士,只因战败被董卓军所擒,做了他们的降兵,昨天吕布在战场上被射死,张绣小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