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塞进药炉子里。整个一个过程,顺畅流利。
“炉子也烧了,说说,为何不着急?是不是有什么内情?别跟老夫说,你只是匡老夫的。”
“自然不是。北戎来信,七王爷还在北戎。”
司徒敬停下手中的伙计,缓缓说出这一情报,眼底阴晦意味深长。
“七王爷还在北戎?!怎么可能?他老子都快死了,皇位不保了,这所有的王爷都纷纷赶回长安。他怎么能还在北戎?莫不是无望了?”
蟲蛊一拍大腿,骂骂咧咧的说道。真是热锅上的蚂蚁,急不可耐。
转而又想了想,涨的通红的脸瞬间变得暗淡无光,试探得询问道:
“司徒,你说…”
“想到了什么?”
“我们是不是押错宝了?”
期待蟲蛊能说出点什么的司徒敬,顿时黑了一张脸。还是云里雾里没有想个明白。
“怎么说?”
“七王爷因为残废颓唐了这么些年,或许真的放弃希望了。再者说他除了一个老子,无权无势,怎么可能斗的过他那两个哥哥?现在他老子奄奄一息也快完了,或许真的没有指望了。”
“七王爷虽自母胎中带有毒素,不信双腿残疾,可是智勇双全,才高八斗,貌比潘安。比起四王爷过之而不及。”
“真的?既然如此厉害,为何不去长安搏一搏?”
蟲蛊心生疑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没有想明白,具体是哪又说不上来。眼前有一团迷雾,迷雾的深处还有一道光,能看见,却找不到。
“你也说了,无权无势,去了长安无非是砧板上的肉,烧锅里的鱼。任人宰割。”
“他不是还有一老子?若是不去,等他老子一死,新皇登基,就什么都没了。”
“你小看了一个人。”
司徒敬拿着装满药材的药壶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放在药炉子上,用大火先烤灼一番,去了杂味,再用小火慢慢的烹饪。
“何人?”
“天泽皇。七王爷的老子。”
“怎么说?”
有些快要接近某些隐秘,拨云见日的感觉。
“天泽皇一生最爱的女人是舒妃,而七王爷又是舒妃唯一的孩子。遂也是天泽皇的心头肉。你说这皇位,他最想传给谁?”
“七王爷?…他喜欢谁,也没用啊,都要驾鹤西去了。”
“所以你小看了这天泽皇,天泽皇灭掉大将军府也是为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