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泽十八年秋入冬的时节,南夷正在开战,天泽的兵马奔赴南疆,准备趁此机会彻底击败南夷,不给敌人任何可还手的机会。
那晚天色微凉,偶有凉风习习。瑟瑟的树叶悉数落尽,倒是显得凄凄凉凉。所有的愁绪下了眉梢上了心头。
“主子,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同归于尽阿!既然我的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得到的人都得死!”
仰天大笑,在空荡荡的房间回响,越发慎人。
“紫藤你知道吗?我等了他九年了,整整九年,却等来他要迎娶别的女人的消息,我怎么能够忍受!”
那年初夏,她也只不过是一个不受亲生母亲喜爱,寄人篱下的孩子,日日都要受人白眼,甚至是院子中的奴才都看不上自己。
可是偏偏命运如此巧合,那一年她遇见了他。命运开始纠缠。
??那日过后,楚钰瑄便再也没有来过,自己去找他也总是被阻拦门外。下人也总是对她们避而不及,日子一长,花想容心里越发慌乱。去楚钰瑄书房的路上撞见宣慰使之女杜氏,花想容本想直接走开,不想杜氏是个不饶人的主,“贾商之女见到我不会请安吗?”
??“你我同为妾室,何来请安之说”“一个低贱的商人之女,敢同我相比”花想容不屑道“按照进府的时间长短,我的确得称你一声姐姐,但我为安阳王的妾,我若是卑贱,安阳王娶了我又算什么,怕姐姐是担不起。”
??杜氏恼羞成怒,冷笑道“我看你还能神气什么?你还不知道吧?”花想容大惊“知道什么?”“夷三族啊,明日就行刑,对了,王爷就是监斩官,哈哈。”“你说什么?怎么可能?”花想容越发不安,心一点一点不沉。“他答应过我的,怎么可能?不会的,他答应过我”“小姐,小姐,等等月初。”花想容扔下杜氏踉跄跑到书房,却被侍卫阻拦下来,花想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王爷,你答应过想容,只要想容嫁过来,你就会救爹爹的,你答应过想容的”泪流满面“想容求求王爷,救救爹爹,你让想容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容就求你爹爹,想容知道王爷就在房内,想容会一直跪到你答应见我”“小姐,月初陪你。”
??楚钰瑄坐在房内,五味杂陈,早就知道皇兄的为人,心狠手辣,为了得到花家富可敌国财富不惜安上叛国的罪名,可他一直不知该如何同她说起。望着窗外的花想容,烈日炎炎下,两抹孤单瘦弱的身影,竟有种心疼的错觉。
??天色渐渐暗沉,花想容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