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的景色竟比别处更佳,所以就来看看。”
白文筠:“父亲喜欢这里,我做儿子的应当尽孝,多陪陪父亲才是。”
梧觞:“少爷在哪儿,我便在哪儿。”
白升却是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件,对着白亦筠说道:“少爷,宫里头的人给您送来了封信,说是要您亲启。”
说着,将这封信递到白亦筠面前。
白文筠微皱着眉头,随口问道:“是大公主么?”
“宫里来的人没明说,大少爷亲自看了便知。”
白文筠先是将这封信打量了几眼,只见信封用的是牛皮纸,以蜡油封口,外面什么字儿也没有;拆开来,里面只有一张信纸,字迹说不上有多赏心悦目,却胜在工整,看得出写信之人的认真,字数竟不多,唯有“盼君来,思久矣”六字。
白丰毅伸着脖子瞥了一眼,笑了笑,而白文筠却红了整张脸。这些日子,他都在忙着自己经营起来的布庄、茶庄的生意,还有皇上给小妹的赐婚一事让他分了神,哪有什么多余的时间去皇宫里看望这位与他从小就定了亲事的公主。
还记得十七岁那年,他第一次进宫,与公主见上了面,他自己倒是对公主没什么想法,公主却对他一见钟情。起初,每隔几日,宫里头就派人来送信,白亦筠还能写几封回信以表尊重,后来发展到每日一封,他实在是怠于应付,干脆再也不收信了,后来,这位公主竟然亲自到太师府来,质问他为何对她不理不睬,白亦筠自然不好说出实情,只得推托事忙,敷衍过去,可是公主痴情得很,仍是每隔一段时间就送来封信,信里无非说些想念之类的肉麻话语,简直教人鸡皮疙瘩起一身。
白文筠将信纸重新折叠好,依旧装进牛皮纸信封里,收在袖里,转头,见父亲神色莫名地看着自己。
“大公主送来的?”
“是,不过都是些没用的话”
“你不喜欢?”
“说不上喜不喜欢,儿子对她实在无感。”
“噢,那也没关系,将来公主看上了别人,你就自由了。”
“公主若还这样痴情,我也别无他法。”
“嗯,还可以退婚的嘛,只要你赶快娶妻,将来,除非她愿意做妾”
“爹,妹夫该等得久了吧,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差不多了,再等下去,可就成了咱们活受罪,反而让他坐在厅里舒服得很。”
商量完,两人即刻出了小轩。梧觞和管家在一旁听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