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可寻到了什么好书?”
“好书到是找到几本,只是全被二姐姐要了去。”
“令姐全要了去,你就不恼?”
“不恼,只要姐姐喜欢就好,小弟明日还要陪她再去寻书。”
庹焰眸底幽光一闪,得到这个消息,令他欣喜不已,赞道:“令姐是个爱书之人。世叔,宋家不愧是名门望族,连世妹都学识渊博。”
“她们些许认得几个字罢了。”宋绥捋着胡子,开心的笑,“来来来,贤侄,你我先下完这盘棋。”
宋淮站在宋绥身旁看两人下棋。
晚间,庹焰留在宋府用过晚饭,才告辞离去,次日,特意前去书香院等候宋氏姐弟,却不想,两人并没有来。到不是宋箬溪神机妙算知道他要去,刻意避让他,而是宋箬湖在宋绥告了一状,致使她无法前去。
昨日宋绥在家待客,不曾去衙门处理公务,今日一早,由玫姨娘伺候着换上官服,用过早饭,就出门准备去衙门,那知刚踏出院门,宋箬湖就哭哭啼啼地过来,“父亲。”
“湖儿,这大清早的,你哭什么?谁欺负你了?”宋绥皱眉问道。
“父亲,二妹妹她纵婢伤行凶。”宋箬湖挽起衣袖,露出手腕上已由红变青的指印,她肌肤白净,那道其实没造成什么伤痛的指印就显得十分的触目惊心。
送宋绥出门的玫姨娘看哭得梨花带雨般的宋箬湖,微微蹙眉。
宋绥盯着那道指印,目含怒意,沉声问道:“你受了伤,怎么不让人请大夫来看?”
“女儿不敢,女儿怕惊动了太太,又被关起来。”宋箬湖泪如雨下,悲痛欲绝地看着宋绥,“父亲,女儿的手腕痛了一夜,女儿会不会因此伤残?”
“不会的,湖儿莫担心,父亲这就令人请城里最好的大夫,为你治伤。”宋绥一边安慰宋箬湖,一边让人去请大夫。
“二妹妹好狠的心。”宋箬湖低下头抹眼睛,眸底闪过一抹得意的笑,她就不信宋箬溪这次不受罚。
“去,把二姑娘叫来。”宋绥把宋箬湖带进了玫姨娘的房里。竹杏领了宋绥的“鸡毛”,兴冲冲地去提“犯人”宋箬溪。
玫姨娘看宋绥在轻言细语的哄宋箬湖,悄声退出房,打发身边的婢女去请纪芸。
竹杏赶到宋箬溪的院子里,宋箬溪正揣着暖手炉要出门。竹杏下巴微抬,也不给她见礼,道:“二姑娘,老爷让你马上过去。”
“去哪里?”宋箬溪问道。
“玫姨娘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