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女子,该当何罪?”站在一旁看古董的男子突然出声道。
宋箬溪回头一看,那男子瞧有些面熟,只是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左冬年,你他妈的,爷的闲事你也敢管,你不要命了?”李五少厉声道。
“李五少,当今圣上贤明,就算你妹妹是当今宠妃,你贵为皇亲,但你目无法纪,当街调戏民女,罪加一等,若是惊动了官府,你定也讨不到好去,我劝你还是速速离开为妙。”左冬年冷笑道。
“爷不是调戏民女,爷看中了这个丫头,要买下来。”李五少歪着脑袋,一脸无赖样。
宋箬溪小声道:“蚕娘,你吓吓他。”。
“这位爷好眼光,只是我家这位丫头千金不卖,你若要买她,除非。”蚕娘边说边从荷包里拿出一锭银子,用力一捏,那银子变了形,把银子丢到李五少面前,“除非把这锭银子恢复原状。”
李五少虽仗着李梦兰成了贵妃,在京城横行霸道,不可一世,但是他并不是那种愚笨之人,看到那锭变了形的银子,知道遇到高手,晦暗的脸色有些发白,嘴硬道:“爷还有事,爷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说着领着两个小厮灰溜溜的走了。
“多谢左大人出言解围。”宋箬溪欠身道。
“宋姑娘客气,在下惭愧,并没帮上忙。”左冬年见宋箬溪没带护卫,怕她吃亏,却不想她身边一个普通的婆子也是高手,他出言显得有些多此一举。
“左大人不畏强权,仗义执言,令无耻之徒胆寒,否则,我等女流之辈,焉能吓得走他?”宋箬溪客气地道。
左冬年笑,问道:“宋姑娘可是来此买画的?”
“这几幅画都不错,我不知道选哪幅好?大人可有什么好意见?”宋箬溪知他不愿占这份功劳,就顺着他的意思,换了话题。
左冬年细细看了看,道:“依在下愚见,这幅《湖天春色图》,构图新奇,笔墨运用灵活,意境深邃,实乃佳作也。”
“店家,这幅《湖天春色图》,我要了。”宋箬溪扬声道。
见宋箬溪当真采纳了他的意见,左冬年脸上的笑意更深,这位宋姑娘没有那些名门闺秀高高在上的倨傲之气,不但扭捏,落落大方,还十分的善解人意,难怪姜衍会说她是妙人一个。
买好画,宋箬溪谢过左冬年,带着蚕娘三人出店门,上了马车,绝尘而去。
在二门处,宋箬溪遇到了刚回来的宋箬滢,“三姐姐。”
宋箬滢见香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