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荷手上都拿着的东西,道:“七妹妹手上的闲钱可真多,又买了这么多东西回来。”
宋箬溪心情不错,懒得与她计较,笑道:“三姐姐,妹妹逛街辛苦了,想回院子休息,失陪了。”
说罢,也不等宋箬滢反应,就疾步离开。
宋箬滢气得咬牙,狠狠地跺了跺脚,同样是庶子嫡女,凭什么她手上就那么宽余?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宋箬溪高高兴兴地带着一堆小玩意进了竹隐院的正院,一件一件摆给纪芸看,“娘,这布送给娘,给娘添件新衣裳。”
“还是女儿知道疼娘。”纪芸搂过她,笑得合不拢嘴,“比那两个整天不着家的臭小子好多了。”。
“七姑娘孝顺,走到哪都惦记着太太您。”荣荞把茶水放到宋箬溪手边,笑着奉承道。
“银翘手巧,把这布拿去给她,让她给我做件衣裳,过几日出门赴宴穿。”纪芸伸手把宋箬溪垂在额间的碎发抚到耳后,“出去了一天,可玩得高兴?”
“高兴。”宋箬溪笑,“香绣,把我今天买的画展开给娘看看。”
纪芸做女儿时,琴棋书画也是学过的,看过画后,含笑颔首道:“虽非名家之作,但画技不俗,假以时日,此人必会扬名天下。”
“我是娘的女儿,眼光当然好了。”宋箬溪拍纪芸马屁。
纪芸笑出了声,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自吹自擂,脸皮好厚哟!”
“人家说的是事实,我眼光就是好嘛。”宋箬溪撒娇道。
纪芸笑问道:“你中午在外面吃了什么啊?”
宋箬溪一一数给纪芸听。
两天很快过去,宋箬溪带着这幅《湖天春色图》去周府赴宴。除了宋箬溪,周思仪还请了三位姑娘,其中一位就是魏卿予。另外两位分别是荣淑公主的长女任晚秋,一位是中书省左丞相的孙女叶东媛。
宋箬溪去晚了,她到时,其他三位姑娘都已在暖阁坐着品茶,周思仪亲迎了出来,携着她的手进来,“宋姐姐,这位是嘉柔县主。”
任晚秋封号嘉柔,她是荣淑公主唯一的女儿。
“小女见过县主,给县主请安,县主万福。”宋箬溪行了个标准的大礼。
“宋姑娘,不必多礼,请起。”任晚秋双手虚扶。
宋箬溪抬眸看去,任晚秋的容貌清秀,只是嘴唇微微发紫,那是有心脏病的一种症状,微蹙了下眉尖。
“这位是叶东媛,她父亲是都转运盐使司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