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当众羞辱端木天。急的却是他们知道,杜淼所言不虚。
兄弟二人也知道,自己的堂弟确实没有读书天赋。
他们虽然不清楚端木天今日吟诵的诗词是哪里来的,但要说是端木天自己所作,兄弟二人更是不信。
即便杜荷方才口口声声说相信端木天,但那也只是敷衍之词而已。
如今杜淼居然当众揭破此事,让兄弟二人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对于杜淼的指控,李纲尚未说话,伊阿鼠猛的一拍面前几案,起身指着端木天怒斥道:“老夫还当今日真遇到才俊了,却没想到居然是个欺名盗世之辈!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早看端木天不爽,此时杜淼的指控,正好给了他发飙的机会。
端木天倒是乐了。
对于伊阿鼠的斥责,端木天浑然无视,懒得理会这个老东西。
至于杜淼,他倒觉得这货还挺可爱。
端木天正盘算如何继续自己的计划,将话题引到他家乃是士族上,杜淼就给他送来了机会。
这简直就是最佳捧哏。
端木天很是潇洒的一甩衣袖,哈哈一笑:“李公、诸公,杜大郎说我这首《紫骝马》是他人代笔,却不知诸公以为,何人能写出这诗?”
不等众人说话,端木天又继续说道:“何况这首马诗,可是方才广阳县主临时出题,我又如何能够提前预知,找人代笔?”
他这话不说还好,话一出口,端木天就后悔了。
麻痹,好像忘了刚才《紫骝马》引起的误会了。
果然,杜淼眉头一挑,立即接口答道:“广阳县主与你有旧,临时更换马诗,必然是与你提前约定的!否则这曲水流觞,好端端的,作什么马诗?”
一众宾客也皆默默点头,认为便是如此。
既然广阳县主与端木天早已两情相悦,那么广阳县主临时更换题材,便都说得通了。
在众人眼中,广阳县主此举的目的,便是想让情郎当众扬名,故而才让端木天提前找人代笔作诗,而后又假意请李纲考较学子,提出以马为题作诗。
广阳县主也傻眼了。
只有她清楚,事情根本不是众人想象的那般。
她只是想报复端木天,看他饮墨出丑,却没料到,因为那首《紫骝马》,因为一句“安得念春闺”,让众人想歪了。
她更没法向众人解释,她为何会请李纲将春日题材换成马诗,这事没法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