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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县令沉思起来,他觉得他遇到了一个很棘手的问题,那就是周满似乎不论放在哪个县都不好。
放在他们益都县最不好,但不放在他们益都县,似乎也没好到哪里去。
路县令头疼的揉了揉额头,干脆不理身后一群面面相觑的下属们,挥了挥手带着夫人回家去了。
路夫人是很不解的,问道:“郎君不就是不想医署建在青州城吗?现在她没定下地点,显然还有很多运作的空间,你怎么还这么不高兴?”
“我不是不想医署建在青州城,而是不想这三四年内医署落在青州城中,”他道:“在我离开青州之前,她再将医署落在青州城是最好的,到时候我会助她让医署在青州城中站稳脚跟,这不仅是她的功绩,也是我的。”
路县令打算得非常好,他道:“这三四年内她不会妨碍到我做事,我可以安心的积累我的功绩,三四年后我再用两年的时间助她,这其中亦有我的一份功绩在。”
路夫人心中一动,“若是顺利,六年后郎君也该离开青州往更高的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