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整个天下都交到了他的手中,结果他就是这么回报他的?
想到这里,他也顾不得再维护二人之间的帝王体面,他嘲讽的看着宁康帝:「难怪你从朕的寿宴之后,便刻意疏远孤立他,逼得他只能不断地往重华宫来向朕诉苦。
只怕你从那时起,就打算让他这个太子,替你背负这不忠不孝之名吧。
难为你戏做的这般足。
朕想想,嗯,想必你给他许诺,待事了之后再给他洗脱罪名,说他是受了朕的蛊惑?
呵呵呵……
你难道不知道,污名一旦认下,想要洗刷,可没那么简单。
你就不怕,将来你的皇儿,也像你对朕这般对你?」
周遭的人都糊涂了。
眼下的情况来看,分明是太子举兵谋逆,怎么听太上皇的口吻,却将矛头指着宁康帝?
可惜没有人会给他们解惑。
宁康帝看了一眼头上有些刺眼的阳光,有些焦急的道:「父皇对儿臣有何不满,还是容后再议吧。
情况危急,儿臣已经安排好人马,势必护送父皇安全回京。」
宁康
帝说完也不见他动作,他身后的亲军营的将士便纷纷上前,一副要将太上皇护送离开的架势。
「哐当」
早就陈列在边上的骁骑营的将士汹涌上前。他们手持兵戈,气势骇人,令亲军营不由得倒退不止。
见骁骑营完全压制住了亲军营,太上皇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他示意小太监将龙椅往前推,直到视线能够重新看见宁康帝。
「既然情况危急,你还是先照顾好你自己吧。
朕身边有骁骑营,安危自不会有失。
莫非你忘了,骁骑营才是禁卫军六大营之中,最骁勇善战的。
区区乱兵,威胁不了朕。」
宁康帝面色总算阴沉了一些,看着太上皇那「得意洋洋」的样子,终究一句话没说,一甩手转身离去。
大批的亲军营将士,也随着他鱼贯而行。
很快原地就只剩下骁骑营将士以及大量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的王公贵族们。
……
宁康帝还未回到自己的行宫,即命道:「通知陈昭,按计划全力攻山,剪除一切阻挡的力量。」
又命田渠:「回去告诉冯胜,让护军营让开所有关隘和防线,必要时,配合步军营和京营的人马,剿灭骁骑营。」
「奴才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