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自夸,性情是极好的,我与芳姐儿也相处融洽,日后定能和睦。倘若这门亲事能成,不但黄家能安心,我也能放心享清福了。若真让平哥儿错过了芳姐儿,真不知道将来还能娶到什么好媳妇回来。”
秦柏道:“黄家已有言在先,你何苦再上门去找气受?黄家姑娘未必就不能做人原配,她与平哥儿是不一样的。你就少操心吧。两人都不乐意,强扭的瓜又怎么能甜?”
牛氏有些郁闷,想了想,道:“我想再试一回,当年芳姐儿不乐意,可能是因为她那时候还年轻,还有希望嫁人做原配夫妻,所以嫌咱们平哥儿年纪有些大了,还有孩子,又对前头的媳妇儿惦记得很,她心里兴许看不上。但如今过去了几年,芳姐儿的性情听闻越发稳重了,兴许想法会不一样,也未可知?咱们就借着这回宴客的事儿,把她和她母亲都请过来,探探口风。咱们平哥儿的前程就放在这里,相貌人品都是好的。兴许人家会改主意呢?”
秦柏叹了口气,正色对她道:“倘若人家还是不肯改主意呢?倘若人家就是看不上平哥儿呢?”
牛氏撇了撇嘴:“若真是那样,也是平哥儿的命,我再不提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