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还不承认啊?”
“……”
老实又本分的阿晚无话可说了。
明赛英很大方,功过相抵,就不计较了,豪爽一笑,很明事理:“行了,谁还没个猥琐的时候。”
当然,她也有。
她星星眼,看着阿晚眨眼睛:“大块头,胸肌给我摸一下呗。”
“……”
大块头扭头就走了,心里暗骂:色女!
警局。
骆青和被捕后,刑侦队第一时间就审了她,程队亲自审。
“二十四号晚,你父亲骆常德被绑架,你带了一批钻石原石去赎他,在回去的路上,你下了车,然后一辆大货车撞过来。”这是骆青和的口供,程队复述了一遍,再问,“是这样吗?”
骆青和镇定自若:“是。”
这女人的心理素质,真不是一般的强,泰山崩于顶都面不改色。
程队不急,有的是耐心跟她磨:“你父亲坠江,交通局也立了案,你当时录口供的时候为什么不如实坦白?”
那份口供里,没提到绑架,也没提过钻石。
她的理由是:“我以为只是普通的肇事逃逸,不想再给你们警方添麻烦。”
睁着眼说瞎话,还脸不红心不跳的,她的话程队是一个字儿都不信:“那批原石价值一个亿,不是一笔小数目,你是不想添麻烦呢,还是做贼心虚?”
她戴着手铐,泰然处之:“不就是一个亿,我们骆家不缺那点钱。”
行,你他妈接着狂!
“这是你父亲的口供。”程队把文件往桌上一扔,“他说是你和绑匪勾结,监守自盗。”
骆青和瞥了一眼,不以为意。
程队继续:“因为他手里有你的把柄,你就雇人绑架,不料被他识破,一计不成,就杀人灭口。”
她也不辩解,就问:“有证据吗?”
目前的确没有。
“编故事我也会,程队,”她安然若素,笑问,“你们刑侦队破案不是靠想象力吧?”
不见棺材不掉泪,程队舔了舔后槽牙,继续:“当时在章江大桥,你为什么突然下车?”
她回答得很快:“身体不适,下车缓缓。”
很会自圆其说嘛。
“你既然在事故现场,为什么不报警、不求救?”
“来不及,车很快就掉下去了,我受到了惊吓,而且悲痛过度,精神恍惚,根本不知道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