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她在交通队做口供的时候,也是这套说辞。
有人敲门,程队问什么事。
邢副队开门进来:“程队,律师来了。”
他后面跟了个人,四十左右,西装革履一丝不苟,是骆青和的律师。
骆青和朝门口看了一眼:“我可以先和我的律师谈谈吗?”
程队收拾收拾,出去了。
“那批钻石原石查到了吗?”
邢副队跟在后面,往办公室走:“已经转手到国外了,走的是黑市,查不到卖家。”
就猜到会是这样。程队又问:“监控和目击证人呢?”
邢副队摇头:“都没有。”不仅如此,“那辆大货车的车主已经找到了,但在案发的当天晚上人就死了。”
“怎么死的?”
“肇事车主患有肝癌,案发前喝了很多酒,车祸事故发生没多久人就死了。”
又死无对证了。
这是骆家人的惯用手法,专找这种不留后患的人。
“骆青和那里搜来的那盘磁带呢?”
邢副队说:“送去痕检部做鉴定了,我听了一遍里面的内容,跟这个案子没有关系啊。”
程队摇头,觉得这里面文章大着呢,应该是另外一个案子,摸着下巴寻思:“江家那个都开口,怎么可能没有关,骆常德不是说他知道骆青和的把柄,那盘磁带没准就是。”
江家那位爷可不是多管闲事的人,没准这个案子就是他在推着走的,不然怎么那么巧,抓到了人还拿到了赃。
“去把骆常德带来警局。”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