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他刚醒,先后动了三次大手术,下了十几次病危通知书,他站不起来,在医院住了很长一段时间,光是复健,就花了一年多的时间,这些周徐纺都知道。
她的舅舅,吃的苦比她多多了。
她说:“我没吃什么苦,在骆家的时候,秀姨一家对我很照顾,后来到国外了也不愁吃穿。”
她没撒谎,天天吃药穿病号服,也的确是不愁吃穿。
最重要的是:“我男朋友也是个好人。”
三句不离江织。
周清让笑而不语,江织是不是好人,他也知道一些,只是人好不好没关系,对她好就行。
“小叔叔。”
是唐想来了,提了一篮子水果。
刚好,周徐纺收到了方理想的短信:“唐想,帮我照看一下我舅舅可以吗?我朋友过来看病,我要去接她。”
“你去吧,这里交给我这个无业游民就行了。”
周徐纺就先去接方理想了。
她知道,她舅舅肯定要问一些她的事情,她已经提前都嘱托唐想了,不要报忧,只报喜就好。
方理想把车停在了医院的内部停车场里,外人是进不去的,是周徐纺找孙副院开的后门。
“徐纺徐纺。”
周徐纺刚到车库,就看见方理想鬼鬼祟祟地躲在柱子后面。
她戴了个从头包到脖子、只露两个眼睛的帽子:“我包成这样,应该不会有人认得出我来吧。”她东张西望做贼心虚。
周徐纺觉得这个帽子她下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也可以来一个,不过白天这么戴好奇怪:“这样好像更显眼。”
好像来抢钱的。
“是吗?”好像是!方理想把围巾和打劫专用的帽子摘了,呼了一口气,“热死我了。”
脱了帽子周徐纺发现:“理想,你瘦了好多。”
方理想摸摸肚子,也很无奈啊:“被肚子里的狗崽子折腾的,一口肉都不让我吃,吃一口就让我吐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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