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人受不了。
“师兄?你还好吧?醉了?”
宋亦柏闭着眼睛摇头,又拍了顾念肩膀两下,才开口说话,“我说你是不是反感酒席?不愿跟我出席那种场合?”
顾念抓了抓自己耳朵,宋亦柏的气息喷在她耳朵上,痒得厉害。
“也不是反感,就是觉得没必要,一年拣几次重要的,其他可去可不去的,就无所谓了。”
“为什么呢?总要有个理由吧?你不跟别人见面,谁知道你是谁,我说了很多次了,医家的圈子是很势力的。”
“势力归势力,但师兄你也说过,没有真本事的人,出身再好,也一样在同行面前吃白眼。”
“拿我说的话教训我?”
“不敢!我不是这意思。”
“那是什么?说个理由呗。说得好我就放过你,多少师兄弟想这机会都得不到,你还不乐意。你个小白眼狼。”宋亦柏抬手在顾念额头上轻轻拍了一下。
顾念动了动,宋亦柏揽得太紧了,她有点不舒服。
宋亦柏松了劲道,但没撤手,而是整条胳臂改为揽着顾念脖子,手掌自然地垂在胸口上方。虽然仍然别扭,总比刚才好一些了,起码能有一条手臂可以活动了。
“师兄啊,我是金疡大夫,主攻金刃伤,靠两只手吃饭,缝合伤口时那个精细劲,跟绣花似的。师兄听说过一流绣匠有爱吃酒的吗?”顾念举起双手前后晃晃,她觉得外科大夫好酒不是好习惯,每次还都喝那么浓烈的好酒。
宋亦柏拍掉顾念的手,“就为这个?你就甘愿放弃扩展人脉的机会?”
“我要是成了金疡大手,还怕没人围着我吗?何必现在急着四处露脸,酒席去多了,别人也会想,我到底有没有时间花在学习上。”
宋亦柏一时没说话,顾念偷偷抬眼瞅他,发现他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意上来了,还是在考虑问题。
顾念抓着宋亦柏搭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想拿开脱身。可她才一动,就惊动了宋亦柏,应激反应似地挣开了顾念的爪子,同时睁开了眼睛。
顾念马上又不敢动了,一脸无辜地看着宋亦柏。
宋亦柏好像是真的不敌扰人睡意,看上去他还没有顾念清醒,不过当时在酒桌上,他的确和董元庆没少喝,起码比顾念喝得多些。
“师兄,你还好吗?要不要靠着睡一会儿?”
宋亦柏一双漂亮的茶色眼珠子望着顾念的脸,那眼神看上去好像顾念脸上开了花。顾念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