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背后汗毛直立。
“好吧,听你的。”宋亦柏答非所问,“除了非常要紧的酒席之外,其它的你都可以不出席,我们的八十年庆典,当天的大酒席医学堂全体出动,都要来吃酒,其它前后几日的小酒席嘛,中和堂的前风宴你必须得来,剩下的都算了。就两顿,你不能再讨价还价了。”
“好,中和堂接风。我一定来。”
“说到要做到,别事到临头你又出意外。那么多意外凑一块,看上去就像有意为之的。”
“那些意外我不是故意的,真的都是意外嘛。”
宋亦柏扔了个白眼,收了胳臂,歪歪地靠在车厢壁上,终于是难敌睡意。
顾念往另一头挪了挪,窗外仍是不熟悉的街景,还不到她下车的时候,她也靠着壁板,闭上眼睛打起盹来。
顾念是被马车停下的一点小颠簸给弄醒的,睁眼一看,刚好是她要下车的街道,车夫打起了车帘,顾念提起书箱在车夫的搀扶下下了车,临走前还不忘提醒车夫行驶平稳些,他家少东家正在睡觉。
另雇了辆小车,一刻多钟后来到古店街烟花后巷口,顾念下车回家,拉了门铃,万宝宝和哑姑来开门迎她进屋,又分头伺候,一个与她回房更衣,另一个去厨房打来热水给她洗脸洗手。
万宝宝把热水放在卧房门外就回药房干活去了,哑姑一人伺候顾念更衣洗脸****睡下,盖着被子打算再小睡片刻,迷迷糊糊地,顾念突然觉得今天万宝宝好像特别殷勤。说不上来的感觉,就是觉得她今天特别主动,好像笑得也特别甜。
顾念有些奇怪,很想弄清楚,可这会儿睡神大人重新驾临,几个呼吸之后,她就睡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