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天王漫声道:“北海一脉,源自北方玄水,虽非先天炁属,却也堪称后天第一水属。”
江舟目光微动。
对方短短一句话,已经透露出许多信息。
北方玄水,五行之炁,先天、后天之分。
似乎都是极为重要的出身、根脚。
金天王继续道:“但后天终归是后天,做一个逍遥神仙,那是绰绰有余。”
“想要成就天仙大道,却不是那么简单,定须借助五行相生之力,另衍妙道。”
江舟一听此言,似有所触动。
心中种种诸般所学,电闪而过。
刹那间便有所悟。
脱口道:“他是想借这一桩婚事,引天王一脉先天金炁为己所用?”
金天王朝他投来一道赞许目光:“看来你在山上也并非虚耗时光。”
江舟撇撇嘴。
你还好意思说?
不愿意教就明说,就这么把他扔在山上当猴子,不管不顾,也不让他走,什么意思?
“天地间,能助其北方玄水一脉成道的,唯有我西岳先天庚金之炁,与昆仑铜柱之上,太灵九光龟台的西王母先天辛金之炁。”
金天王叹道:“如今眼看与我西岳的婚事是结不成了。”
虽是叹息,但江舟明显看出这祂的幸灾乐祸。
几次相见,他也算看明白了。
这位金天王虽地位高得吓人,却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难以接触,也是个老不正经。
各种恶趣味,还是个老色批。
眼前的高冷,不过是假象罢了。
江舟眼珠子转动,果断道:“难道天王是舍不得这桩婚事?但这事晚辈也无计可施,更无资格左右得了,天王也不必说与晚辈知晓,若是无事,晚辈还要赶回去做功课,就此告退……”
他是感觉到了不妙,想要一溜了之。
但金天王却没打算放过他,话没说完,便嗤笑道:“你做的甚功课?除了像只猴子一般漫山遍野地跑,这几年来你又有甚功果?”
“天王若不说,晚辈也就忍着了,既然天王这般说了,那就请恕晚辈无礼了。”
江舟见走不了,又听他提起这事,顿时是肚子火气上来。
不管不顾,直接往地上一坐。
“天王若不肯传授晚辈大法,不传便是,只需放我离去,那晚辈也仍感怀天王之情。”
“可如今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