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人物,连我听了都忍不住要去拜见一番呢,何况五郎一家?”
主仆俩一唱一和地,接得那叫一个紧密,根本不容红药反驳。
红药也不急,一双杏眸兜兜转转,将众人神色尽置于眼底。
嗯,朱氏是故意的,周妈妈同样,倒是安氏……
“原来五弟妹一早就知道这事儿了啊。”安氏忽尔开了口,面色微有些不自在。
拂了拂衣袖,她又淡声道:“这么说来,倒是我这个做嫂嫂的后知后觉,还是从别的地方打听来的呢。五弟妹要是早告诉我一声,我也不至于到处瞎问了。”
红药双眉微轩。
哟,这是怪罪五房没提前给通风报信?
又没欠你的,知道了不告诉你又怎地?
哪儿跟哪儿啊这是?
这般想着,红药愈加疑惑起来。
难不成那眠云阁里,竟还真有个当世大儒?
那徐婉顺又进去做什么?
陈姨娘就生了她一个女儿,她也没个兄弟要帮衬,去见大儒又是何意?
拜师?
不可能。
且不说徐婉顺平素连书都很少看,人大儒也根本不可能认个女弟子啊。
莫非……这其中还有诈?
“三郎媳妇,你也少说两句。你是做嫂嫂的,让着底下弟妹是该当的。”朱氏一脸看好戏的神气,话倒是说得很宽和。
就是字字句句都在往红药脚底下挖坑。
这一回,红药没等周妈妈开口,已然抢先道:“王妃和三嫂这是齐打伙儿地冤枉人呢。什么梦西先生、梦东先生地,我哪儿知道啊。再者说了,就算我知道了,我也没个由头要拦着别人不是?”
末了一语,却是冲着安氏说的。
安氏怔了怔。
红药索性把话挑明,又利索地续道:“王妃也知道,儿媳娘家几个侄儿都是摆明了要走武将的路子,说是读书,也不过识几个字、能看得懂兵书罢了,家里现成就有两位西席,用不着再多请一位。王妃和三女性要是不信我这话,我马上叫人把娘请来问一问就是。”
朱氏面色一僵。
这话委实通透,一撇两干净,倒叫人不好再往上攀扯了。
安氏已然面现尴尬,忙道:“五弟妹这话我信,不必再请刘夫人了。”
朱氏面色一寒,正想再说些什么把水搅混,红药却抢先开了口:
“再退一万步说,就有了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