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呢?”赵宗绩道。
“也发动吧。”陈恪缓缓道:“最快何时?”
“明日下午。”
“应该还来得及吧。”陈恪沉吟道。
“我们还能做点什么?”赵宗绩的脸色很不好看。
“下棋吧。”陈恪道。
“哪还有心思下棋?”赵宗绩摇头道:“生死存亡之际,竟只能束手旁观?”
“”陈恪点点头,他们能做的,只有祷告了:“全看官家怎么想了”
“唉。”赵宗绩叹气道:“这种滋味,实在太煎熬了。”
“命运不在自己手中,是难免的。”陈恪说着,将一枚棋子点入棋盘:“归根结底,你我终究还只是棋子而已”
赵宗绩应一手,点点头不再说话。
两人正在漫不经心的对弈,陈义进来,面色怪异的禀报道:“门外有个化缘的和尚。”
“给点饭打发走了就是。”陈恪皱眉道。
“弟兄们认出,那和尚是大相国寺的那个叫佛印的。”
“他来干什么?”陈恪更加奇怪了。
“佛印是谁?”赵宗绩的心思,全不在棋盘上,遂出声问道。
“是个神神叨叨的疯和尚。”陈恪便简单讲了讲,那日游相国寺,遇到佛印的事情。
赵宗绩大感兴趣道:“此人甚是有趣,闲着也是闲着,把他叫进来,解解闷也好。”
陈恪想一想,点头道:“请他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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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时,佛印满面笑容进来,他身上袈裟虽破,但丰神俊朗,双目神采湛然,看上去颇有高僧范儿。
赵宗绩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和尚,听陈恪开腔道:“大和尚,想不到又见面了。”
“有缘自能相见。”佛印笑道:“这说明贫僧和施主有缘。”说着朝赵宗绩行礼道:“这位施主有礼了,还没请教高姓大名。”
“大师有礼了,”赵宗绩笑道:“在下姓肖,字凌云。”
“原来是肖公子。”佛印稽首道。
“大师不必多礼,听闻你善于相面。请给我兄弟看看相。”赵宗绩正色道:“若是说得好,必有厚赐。”
“厚赐就不必了,贫僧只求一饭而已。”佛印笑道:“其实,陈公子的相,上次就看过了。”
“可惜你上次不饿。”陈恪对看相,其实很抵触,总觉着徒乱人意,但这明摆着